京圈佛子陸燃患有躁鬱症。
我為他放棄運動生涯,陪他吃齋念佛,逗他開心。
可他還是控製不住自己去傷害我。
和我歡愛後,他總是抱著我渾身青紫的身體默默流淚。
我一直以為,他是愛我的,隻是生病了。
直到我偶然間發現了陸燃的小號。
上千條朋友圈裏,寫滿了對那個女孩的依賴和迷戀。
他在她麵前收斂起渾身戾氣,小心翼翼地試探和接觸。
我這才知道,結婚七年。
他把暴戾和性給了我,把溫柔和愛給了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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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燃又發病了。
他將白天我和他一起靜心抄寫的佛經撕了個粉碎。
我默默跪坐在地上收拾碎紙,手腕卻突地被他抓住。
陸燃雙眼血紅地盯著我,看我的眼神仿佛是在看殺父仇人:
「許清蘅,你是不是也覺得我是一個瘋子?」
盡管清楚他是生病,可被心愛之人用仇恨的眼神注視。
心尖還是泛起了細密的疼痛。
我含淚搖頭。
陸燃用力掐住我的下顎,凶狠地吻了上來。
他咬破了我的唇,直至口腔裏充斥著血腥味也不曾分開。
睡裙被粗暴地往上推,陸燃發病時的手勁大得驚人。
他紅著眼睛,掐著我的腰肢不知疲倦地馳騁。
我跪在蒲團上,在滿室被撕碎的佛經中。
咬牙忍受著身上傳來的疼痛。
等到一切結束後,陸燃突然清醒了過來。
他不知所措地看著遍布我身上的傷痕。
紅紅紫紫,觸目驚心。
他將累得幾乎睜不開眼的我用力抱在懷裏。
急切又溫柔地吻幹淨我眼角的淚水,低聲道歉:
「清蘅,對不起,我弄疼你了是不是?」
我不想讓他擔心,強撐起一個笑容:
「沒事的,我好歹也是前拳擊運動員,這點傷根本算不得什麼。」
他心疼得落了淚,啞著聲音一遍遍喊我名字:
「清蘅,清蘅,對不起......」
躁鬱症,在易怒偏執的躁狂期後便陷入了情緒低落的抑鬱期。
陸燃在發病時隻會摔東西,並不會傷害我。
隻有在歡愛時,他會完全控製不住自己弄疼我。
事後又會心疼地朝我道歉。
我在婚前便知道他的病症,但我已經做好陪他一起治病的打算了。
我一直堅定地認為,我們是相愛的。
假如我沒看見他的小號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