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破產之際,未婚妻的白富美閨蜜竟赤身躺在了我的床上。
未婚妻傷心欲絕,留下一封絕筆信葬身大海。
我痛斷肝腸,強打精神挽救公司,危機解除那天,我卻被一輛車撞成了植物人。
半年後,“死去”的未婚妻竟挺著孕肚找到我父母,以懷上繼承人為由,要求繼承我的全部財產。
沒等父母答應,她便跑到我病床嘲諷:
“溫澤衍,你就是個傻子!我隻是假死不想陪你吃苦罷了。”
“現在你成了植物人,你放心我會讓我和景和的孩子繼承你的一切,再把那倆老不死的趕出去......”
可惜她回來前一天我就醒了。
我閉緊雙目等她一一坦白,不是要讓我一無所有嗎?
我倒要看看她怎麼得逞?
......
醫院裏,院長正在親自為我檢查身體。
“溫總,您的身體沒有大礙了,再過幾天就可以出院了。”
我露出欣慰的笑容,想讓院長通知我父母這一好消息。
昨天醒來時已是深夜,我沒讓院長打擾他們。
就聽院長繼續說:
“溫總,您能醒來真是個奇跡,這多虧了薑懸月薑大小姐日複一日的仔細照顧你。”
聽到薑懸月這個名字,我心裏說不出什麼滋味。
她是我未婚妻程心妍的閨蜜。
想到未婚妻,我一陣心痛,院長已經出去給我父母打電話。
我閉著眼睛回憶與程心妍的甜蜜過往,臉頰上突然傳來火辣辣的痛感。
我正想睜開看看到底是誰這麼膽大妄為,突然聽到了未婚妻程心妍的聲音。
“溫澤衍,想不到我又回來了吧,聽說你得知我的死訊哭得死去活來,可真夠深情的,可我隻不過是不想陪著你吃苦假死罷了。”
“我本來不想回來的,可誰讓我懷孕了呢,別誤會,我懷的不是你的孩子。”
“但是你父母不知道啊,他們還等著抱孫子呢,一聽我懷孕了就讓我生下來,還說給我你的全部財產,等我繼承了你的全部財產,就把那兩老不死的趕出去,天天陪著他們演戲都要累死了。”
......
我如遭雷擊。
做夢都想不到上一秒還在思念的未婚妻這一刻露出了她的真麵目。
我以為自己幻聽了。
眼睛睜開一道縫隙,看到程心妍挺著肚子捂著嘴偷笑。
手裏拿著刀子把玩,想殺我的眼神怎麼也藏不住。
趁她不注意我抓緊閉上眼睛。
咬緊牙關,死撐著不睜眼聽聽她到底還能給我什麼“驚喜。”
程心妍即將開口時,房門被人大力推開。
我閉著眼睛看不清來人是誰,胸口處卻傳來溫熱的觸感。
那人哭了。
哭聲中夾雜著欣喜和擔憂。
那人摸了摸我的臉,被程心妍一把推開。
“薑懸月,你可真是深情啊,對著一個植物人都能不離不棄。”
“你忘了你從溫澤衍床上醒來後他怎麼對你的嗎?”
我知道了來人是誰。
半年前公司瀕臨破產,我每天為公司奔波心力交瘁。
還是程心妍閨蜜的薑懸月找到了我,她說她可以給我投資。
“但是條件以後再說。”
親兄弟還要明算賬,我搞不懂為什麼,那天晚上陪著薑懸月喝了不少酒。
接下來意識不清,第二天醒來我和薑懸月赤身裸體躺在了同一張床上。
程心妍目睹了這一切,當即甩了薑懸月一個耳光。
“我知道你一直喜歡澤衍,我沒想到你答應我給澤衍投資條件就是這個。”
麵對我的逼問,薑懸月隻承認了她喜歡我,其他的一個字也沒說。
我一字一句地告訴薑懸月,“我不會要你的投資,以後我們不要再見麵了。”
......
如今想來,那會不會有誤會?
果然,下一秒我聽到薑懸月怒極的聲音。
“那是你陷害我的,我也是後來才知道,是你把我們放到了一張床上。”
程心妍絡絡笑起來。
“嗬,你說這話有人信嗎,無論你再怎麼舔,溫澤衍還是喜歡我。”
一時間,沉默蔓延。
聽到這裏我忍不住睜開雙眼,勾起嘴角:
“是嗎,程心妍,你怎麼知道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