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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股憋屈勁兒裏緩過來，我沒時間繼續傷春悲秋。蘇錦繡不是靠運氣，那靠什麼？她手裏的玉佩和賬本，我用物語聆聽聽過，那感覺跟聽別的死物不一樣。

我把那兩樣東西擺在麵前，閉上眼，集中精神去“聽”。不是用耳朵聽，而是用一種更深層的感知，就像能摸到它們的“呼吸”和“心跳”。

這次聽到的更清晰了。它們不是死的，裏麵有種流動的東西，像細密的電流，又像某種無形的絲線，連接著什麼。

當我想到蘇錦繡，或者回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