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窮學生到影帝,我捧了肖宇十年,卻被他的小女友當成私生粉。
小女友宋夏縱容跟班汙蔑我:
“不愧是我們校史上最饑渴的校花!把智障男同學害得恐女不說,還來做私生粉勾搭影帝!這麼缺男人我們安排你去會所上班!”
宋夏跪著哭求我不要禍害影帝,轉頭又引導變態男粉蹬我的臉。
我抓著花籃死死抵抗,卻被他們扒開旗袍,強行換上情趣內衣。
他們錄下我的私密視頻發到群聊,還要點天燈睡我。
麵對我絕望的嘶吼,宋夏隻是滿眼無辜地說在幫我長記性。
終於在我遍體鱗傷時,影帝找了過來。
宋夏笑嘻嘻地指著我:“阿宇你看,有個不要臉的賤人想要冒充你的貴賓,你快找媒體曝光她!”
......
肖宇無父無母,在我的資助下成為影帝,一直將我視為恩人。
他特意辦了個慶功宴感謝我,還要把溫柔的小女友帶給我見見。
我拗不過,隻好給麵子去了。
可剛在宴會廳坐下,一旁的服務員就皺著眉頭衝了過來:“誰讓你坐這的?”
他上下打量我,眼神中滿是鄙夷:
“這可是肖大影帝特意為貴賓準備的,你要是眼瞎就去醫院,別在這碰瓷。”
我愣了下,肖宇確實說過給我定製了一個座位。
拿手機對比了下照片,就是這裏。
我不想跟服務員計較,隻是簡單解釋:“我沒坐錯,這個位置就是給我的。”
話音剛落,周圍瞬間哄堂大笑起來。
“在場誰不知道,肖大影帝隻有一個貴賓,就是他的小女友,寵得跟心肝一樣。”
“是啊是啊,哪來的阿貓阿狗,也敢把自己當寶貝?”
肖宇的小女友宋夏在一旁眼眶微紅地看著我。
我怕她誤會,拉住她的手剛想解釋。
就被一道嗤笑聲打斷:“我當是誰這麼不要臉,原來是我們的何大校花啊。”
“上高中的時候你缺男人缺到連智障男同學都不放過,跟蹤他一整年,白給人家都不睡,現在又來裝貴賓勾引影帝了?”
人群瞬間躁動起來,議論紛紛:
“這也太不要臉了吧,她長得也不賴,怎麼能去做那種事?”
“小雪可是肖大影帝粉絲後援會的會長,她說的還能有假?知人知麵不知心,反正我信了!”
小雪是我的高中同學,以前看我不順眼天天造我黃謠,沒想到在這又遇見。
我被氣笑了,但更擔心宋夏誤會。
趕緊跟她解釋:“不是那樣的,我沒......”
話還沒說完,宋夏就帶著哭腔一把推開了我:“姐姐,本來我想給你留點麵子,但你不能做了私生粉就不要臉了。”
“我弟弟從小腦癱,不知道你那一年對他做了什麼,導致他一看見女人就渾身顫抖,現在你居然連我男朋友都不放過。”
“我知道你做私生粉是因為喜歡阿宇,我作為他的正室也應該包容你,但求求你別再害人了。”
我皺眉看向宋夏,原來她就是那個學弟的姐姐。
那位學弟有輕度的智力障礙,經常被欺負。
我總在放學路上看到他被一群男生圍在中間戲弄。
可他的家人卻從未出現。
那以後,我每天都會跟著他,一路把他護送到他家附近,因此高中時盛傳我跟蹤男同學。
我想跟宋夏說清楚:“我當時是為了你弟弟好,你問一下他就知道了......”
話卻又被打斷。
宋夏渾身顫抖著跪在我腳下:“姐姐我錯了,我弟的病跟你沒關係,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求求你不要威脅我們了,我弟弟真的不能再受到一點驚嚇了。”
原本就很生氣的粉絲們瞬間暴怒,上前狠狠推搡著我:“你們私生粉就這麼饑渴嗎?為了獻身連臉都不要了?”
“還威脅人家的家人,你怎麼比潘金蓮還惡毒?”
“穿的像雞一樣,不會是想讓影帝在這就辦了你吧?”
被推後我站立不穩,頭磕到了桌角,疼得直抽冷氣。
汙言穢語也讓我怒火中燒,我大喊道:
“那時候你弟弟被學校男生欺負,我是在保護他!高中的老師也可以證明!”
“而且我不是私生粉,我是肖宇的貴賓,不信你們可以親自問他!”
粉絲停下手將信將疑地看著我。
宋夏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恨意,突然哇地哭出聲:
“阿宇早就公布了行程,現在正在飛機上,你是不是明知道他接不了電話所以故意為難我?”
“姐姐你害了我弟弟還不夠,還要害我男朋友嗎?”
幾句話更加點燃了粉絲的怒火,他們一腳把我踹翻。
我疼得抄起裝飾用的花籃抵擋傷害。
他們卻獰笑著踩住我的臉:“你可真是有心機,以為這樣能拖延時間?”
“就算你最後見到影帝又能怎麼樣,你以為他看得上你這種便宜貨?”
我的臉在地上摩擦,根本掙脫不了,每一秒骨頭都像要裂開。
不堪入耳的嘲諷也令我惱恨不已。
宋夏臉上卻浮現笑意:“姐姐,你敢來勾引阿宇,一定是有什麼絕活的吧?”
說著她刻意摔向我,小指挑中我旗袍的扣子。
旗袍瞬間崩開,露出了裏麵的內衣。
她故作驚訝地捂嘴:“呀,還真是浪女,連內衣都穿得這麼騷。”
“但是阿宇不喜歡這個款式,我來幫你改造一下吧~”
說著她給小雪使了個眼色,很快一套情趣內衣就出現在我眼前。
幾人強迫我換了上去。
憤怒,羞恥,仇恨一起湧上我心頭,我憤恨地盯著他們,手腳卻被遏住無法動彈。
宋夏見我這樣,淚水再次湧出,顯得更加嬌弱可憐:
“姐姐,我不想傷害你,但你要是再犯,別人可不會像我一樣饒了你,不長教訓怎麼行呢?”
“為了幫你加深印象,我覺得還得通知你身邊的人,讓他們幫你改正。”
她給了個眼神,小雪便拿出手機,打開一個名為“何女神的癡漢群”的群聊。
對著我錄像:
“何大校花缺男人缺瘋了,你們心心念念狂舔三年連手都拉不上,現在白給你們睡!”
“以前天天睡她家樓道給她送早飯蹲偶遇的,還有現在每晚對著自己老婆喊何大校花名字的,都趕緊過來,先到先得!”
我穿著情趣內衣狼狽地跪在地上,小雪一臉看好戲地把錄像轉發到各種高中同學群。
忍著痛掙脫幾人的控製,爬向被扒下的衣服。
我翻出手機想報警,卻被他們更狠地毆打了起來,手機也被甩開。
消息瘋狂震動,我不用看都知道裏麵有多少汙言穢語。
沒過多久,門外傳來嘈雜聲,小雪領著一張張油膩猥瑣的臉出現在我麵前。
他們的眼神肆無忌憚地遊走在我身上各處:“臭娘們,高中時候不是挺清高的嗎?我追了你一年都換不來你看我一眼。”
“現在睡你一次要多少錢啊?一百?兩百?”
剛剛在群聊裏反應最激動的人淫笑著怪叫道:“誰都別跟我搶第一炮,我點天燈!”
眼看著他們的臟手就要伸進我的衣服裏去,我憤怒地大喊:
“都給我住手!我是肖宇的金主!”
現場瞬間安靜,一秒後爆發出劇烈的笑聲。
宋夏裝都不裝了,指著我直接笑得直不起腰來:“你是不是瘋了啊?”
“阿宇最愛的人就是我,如果你真的是他的金主,他怎麼會從來就沒跟我提起過?”
我大學畢業就去了國外,這些年一直沒回來。
加上肖宇越來越有名氣,為了保護他,我一向非常低調,這次如果不是他執意要公開感謝我,我壓根就不想露麵。
宋夏根本不聽我的解釋,對著周圍欲望上頭的男人們揮了揮手:“以前都是你們跪舔她,今天就讓她好好反哺你們!”
男人頓時興奮地挑眉狂笑,油膩的手撫過我的大腿:“校花這麼多年了還細皮嫩肉,還真有富家女的派頭呢。”
“以前我以為這輩子都跟校花無緣,沒想到現在竟然能真的睡到她!宋夏小姐的恩情我們此生不忘!”
“別說這個賤人不是真正的金主,就算她是,憑著宋夏小姐對我們的這份義氣,我們也一定對宋夏小姐支持到底!”
說著他們對我上下其手,惡心和憤怒讓我淚水決堤。
看著我被欺辱的慘狀,宋夏勾起嘴角滿臉得意。
突然,她的目光落在我的發簪上。
神色頓時沉了下來:“這支發簪你怎麼會有?這可是古董,全球隻有一個!”
瞬間周圍人的目光也都聚集在了我的發簪上,臉色都逐漸變得慘白:
“這發簪是上個月拍賣會上的最高藏品,據說是被最有權勢的商界大佬點天燈拍下,現在怎麼戴在這娘們頭上?”
“她難道真的有什麼來頭?要不我們放了她吧。”
“不可能!”宋夏怒氣衝衝地走到我麵前,抓起我的頭狠狠地踹了下去。
“上個月我在阿宇的手機裏看到了這根發簪的資料,但是我等了一個月阿宇也沒送給我,原來是被你這個賤人給勾了去!”
“看來你不是私生粉,你是小三!”
“你到底花了阿宇多少錢,才點得起天燈的!”
說著她拚命地往下拽著發簪,複雜的簪身勾住我的頭發絞進肉裏,拽得我頭皮都快脫落下來。
同時頭部也因為她的拳打腳踢而更加疼痛,仿佛下一秒就要裂開。
我隻能痛苦地噎語。
“是我自己買下來的,不是他......”
旁邊有人小聲道:“我以前聽過小道消息,說肖宇以前來京市打拚還受小混混欺負。”
“後來他遇到了那位貴人才飛黃騰達的,而且那位貴人是個女孩,跟他差不多大。”
宋夏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去,周圍人也都擔憂地看著我。
氣氛陷入死寂時,小雪突然跳了出來。
她狠狠拽著我的頭發,拖著我在地上像狗一樣來回爬:“我們高中三年同學,她什麼家世我最清楚!”
“就算真的有一位貴人,那一定也是權勢極大,不可能是她這條缺男人缺到快要賣的母狗!”
宋夏也勾起嘴角,不屑地朝我呸了一聲:“就算她是又怎麼樣?你們別忘了阿宇有多愛我!”
“今天的宴會雖然是阿宇的慶功宴,但其實是為了帶我露臉,為了捧我,他還特意花重金給我訂做了貴賓專座。”
“難道他會為了一個小三而怪罪我嗎?”
眾人鬆了口氣,紛紛笑著附和。
宋夏陰鷙地看我一眼,隨即拿起我的簪子“叮啷”一聲,扔進了桌上的火鍋裏:“既然這是阿宇送給你的,那我這個正室就有權利收回。”
“但誰知道你得沒得過什麼臟病?我可得好好消消毒。”
我目眥欲裂。
簪子是我最重要的東西,那是我家的傳家寶。
之前爸媽生意資金流轉不開,被迫抵押,我有了經濟實力後又立馬贖了回來。
我拚盡最後的力氣咆哮著大喊:“我不是你們能得罪得起的人!如果你損壞我的簪子,我絕不會放過你!”
宋夏用筷子輕輕夾起簪子遞到我眼前,在我緊張的眼神裏一下鬆開了手。
我被一群人死死地按在地上,眼睜睜地看著簪子摔在地上,上麵的珠翠四分五裂。
看著我心疼到無法呼吸的樣子,她捂著嘴輕呼出聲:“呀,心疼了?”
“可是這是我男朋友給你買的,管你點多少次天燈我都賠得起!”
說著她又掃視周圍,提高了音量:
“她不是愛當小三嗎?今天就給你們好好玩,我就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勾引阿宇的下場!”
所有人都輕蔑地看著我。
原來說要點天燈的男人衝我吐了口痰:“當了這麼多年小三怕是身子都被玩壞了,倒貼我都不要。”
他們的態度極大地取悅了宋夏,她哈哈大笑。
撿起一塊簪子碎片在我臉上刻了下去,疼得我冷汗直冒。
她笑嘻嘻著打開手機自拍給我看,屏幕裏我的臉上歪歪扭扭地刻著三個血字:“求包養。”
所有人都哄堂大笑。
這時,特意關上的門驀地被推開。
肖宇大步走進來,沉著臉看向我們:“賓客都等在門口,你們怎麼不讓他們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