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是京城最知書達理、高貴冰潔的宰相之女。
現在卻在紅樓穿著輕紗薄衣,在床上扭著腰肢哭著求江玉川疼我。
“你父兄知道你這麼想,這麼不要臉麼?”
江玉川將我狠狠壓在身下羞辱我,我卻露出滿足的暢快笑容。
“舒不舒服?嗯?說話!”
“舒服......還要......”
我的尊嚴隨著大碗的欲藥和撕碎的衣衫一同被江玉川毀的一幹二淨。
他咬住我的脖頸,恨不得將我狠狠摧殘致死。
“這才是你做我女奴的第一天,就受不了了?”
是的,為了給家族贖罪,我甘願做江玉川任他擺布三十天的女奴。
“哥哥......娶我好麼?”
我近乎哀求著他,他卻一巴掌扇到我臉上,嫌棄的啐了口唾沫。
“別惡心我!我喜歡的人隻有玉嬈!”
說完玩味的笑著又道:“要不是先玩玩你,又怎麼伺候的好玉嬈呢?”
......
紅樓的床經不起折騰。
沒過多久江玉川粗暴的掐住我的脖子將我的頭埋進被褥,然後一聲低吼盡數宣泄。
汗漬混合著空氣中黏膩的氣味充斥整個屋子。
江玉川意猶未盡的俯下身親吻我細腰,我立刻渾身顫抖,發出悶哼。
“怎麼?又來感覺了?”
他扯住我頭發拉起我又捏緊我的下巴譏諷道。
“誰能想到那個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京城貴女蘇筱瀟竟然這麼如饑似渴?”
我又羞又急。
因為大量的欲藥,我身體不受控製的渴求。
可我的理智讓我羞愧到想死。
在理智與欲念的不斷拉扯中我宛如墜入地獄又在江玉川幾乎瘋狂的輸出中直達天堂。
“說,你喜歡做我的女奴,喜歡被我玩弄!”
我瞳孔渙散,媚眼如絲。
“我喜歡做江哥哥的女奴,請江哥哥盡情的......”
話沒說完,門外響起家奴的聲音。
“江公子,程小姐來送胭脂了。”
江玉川沒有絲毫猶豫的將我踢下床,一腳踩到我的小腹上慌亂穿著衣服。
臉頰露出我都沒有見過的羞澀與期待興奮。
即使聽到我的慘叫也頭也不回的徑直離開了。
大門緊鎖的聲音讓我覺得自己是陰溝裏見不得人的老鼠,是他此生的汙點。
我知道,程玉嬈一直都是他心中神聖而不可侵犯的存在。
透過門縫,我看到程玉嬈今日與江玉川讓我穿的衣裙一模一樣......
江玉川是我的侍衛。
十歲時上元節,戴著狐狸麵具的我走丟,在人群裏哭的撕心裂肺。
江玉川彼時是醫聖世家的貴公子,將年幼的我親自背回家。
“我們會再見麼?”
“會的。”
他給了我玉佩,達成約定。
可沒想到,不過月餘,父親親手屠戮江家滿門。
我在屍體堆裏扒出江玉川,哭著跪求父親饒過,收留他,不然就和他一起死。
就這樣,我將他背回蘇府,對外宣稱是我的貼身侍衛,青梅竹馬。
江玉川對我很好,為了更好的保護我,天天刻苦練習劍術,身上總是掛著傷。
“安心做京城最知書達理的貴女吧,我自會護好你,讓你一生無憂。”
日子本可以一直美好的過下去,直到程玉嬈的出現。
她告訴了江玉川真相,導致江玉川性情大變。
在我期盼已久的及笄禮上,他將我灌醉,拽進紅樓,灌我欲藥,毀了少女最珍貴的清白。
我看著床上還未幹涸的血跡,疼痛蔓延全身。
“哥哥,她可是殺你全家的凶手,隻是做你的女奴怎麼夠讓她還債呢!?”
我看到程玉嬈在江玉川懷裏撒嬌,江玉川動作從未有過的溫柔。
“那你想怎麼對她,都依你。”
“脫光衣服,遊街示眾!”
我胸口一滯,聽到江玉川逼近的腳步渾身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