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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女兒重度燒傷住院,皮膚移植和ICU監護每天消費過萬。

老公整天不著家,在球館陪他白月光衝業績。

我找他理論,他卻說:“你這個女人就是死矯情!”

“女兒死了再重生一個不就好了?為什麼偏要在一棵樹上吊死?有這個錢給自己享受不好嗎?”

1.

球館裏,老公林波正在和他的白月光許曉妝在打球。

兩人有說有笑,聊天內容曖昧又露骨。

我衝過去,一把將桌上的球推亂。

林波被我突如其來的搗亂,激出了火氣:“趙玲你瘋了?”

我憤怒的指責他,“我瘋了還是你瘋了?林波,你的女兒現在還在住院!你居然還有心思玩球!”

林波忍不住說:“你這個女人就是死矯情!又不是不能生!死了再生一個不就好了?一天光治療費就上萬塊,她就是個無底洞!”

我不可置信的看著他,身體忍不住發顫,“你說的是人話?慧慧不是你親生的嗎?”

一旁的許曉妝見縫插針的開口:“趙玲,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吧?現在人都講究享受,你女兒自己在家玩火被燒了,和波哥有什麼關係?波哥他每天上吧又忙又累,這下班了還不能享受享受?”

我聽後氣笑了,開始打量麵前的許曉妝。

她是球館助教,明明都三十多歲的女人了,還學人小姑娘穿超短裙露肩衫,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在這裏掙色相錢。

我走了兩步到她跟前,一巴掌打在她臉上:

“我跟老公說話,你一個陪玩有什麼資格插嘴?”

誰料下一秒,林波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打在我臉上,“差不多行了啊,你怎麼這麼愛糾結呢?”

我沒有料到林波會為了一個女人對我動手。

一想到丈夫為了一個外麵的女人對自己動手,我整個人都火冒三丈,正當我準備拚命的時候,球館的人聯合林波,一起把我架出了台球館。

此時此刻,我不僅恨林波,也恨許曉妝還有這家球館!

剛準備報j,醫院打來了電話:“趙女士,您女兒的手術費湊齊了嗎?她現在情況非常危險,必須早點做手術。”

“我,我去一趟銀行,馬上就過來!”

事有輕重緩急,女兒的事情比天大!

我第一時間趕到銀行,拿出存折放在櫃台前:“美女,我要取錢!”

過了會兒,專櫃員將存折退了回來:“您的賬戶裏隻剩下不到一萬塊了,35萬取不了哦。”

“這不可能啊!我存了三年死期,上個月才可以取,錢怎麼可能沒有了?是不是你們把我的錢貪汙了?”

櫃台員聞言立馬臉色板著:“這位女士,說話是要付法律責任的!我查到這筆錢上個星期已經被人取走了,名字叫......”

櫃台員十根手指瘋狂在鍵盤上敲打,不一會兒,便告訴了我答案:“名字叫林波,他是你老公吧?這是你們共同賬戶,他也有取錢的資格。”

2.

聽到林波兩個字,我整個人大腦都宕機了。

手機忽然傳出提示音,我打開一看,有人發了朋友圈專門@我。

是許曉妝!

她在朋友圈發了幾張與林波的合照。

照片裏,兩人身體挨在一起,林波的手扶著許曉妝的腰,兩人深情對望,鼻子都貼在了一起,背景圖就是球館。

配文是:【能和喜歡的人在一起打球,是最幸福的事情了,感謝波哥為我衝業績~】

尾綴還加了玫瑰花的表情包。

“我什麼時候加了她微信?”

再一看和她的聊天記錄,還停留在七年前的夏天,我頓時反應過來——許曉妝是我老公的大學初戀,更是他的白月光!

七年前,她還給我發過信息,說自己有更好的發展,讓我趕快把林波拿下,免得他糾纏自己。

我當初為了讓林波死心,還將這聊天記錄給他看了!

怪不得看著許曉妝那麼眼熟,沒想到七年不見,她的變化居然這麼大,大到站在我麵前,我都認不出來了!

我翻看許曉妝朋友圈,發現她一個月之前的內容不是網上乞討金主爸爸,就是發一些外賣鏈接,乞求吃飯這種。

以及一些穿著貼身衣物的誘惑生活照,配文孤單寂寞等類似的文案。

而最近一個月,她的朋友圈“質量”忽然變高了。

不是出入高消費場所,就是在高檔餐廳吃飯。

我還看到一張圖片裏,有一個男人的手腕被露拍了,手腕上是林波同款手表。

不用想也知道,那就是林波!

而此時此刻,我終於反應過來——林波一定是拿著家庭存款,去討好他的白月光許曉妝了!

而許曉妝朋友圈專門@我,隻能說明她在向我宣戰!

我不由得冷笑一聲,一個臭小三膽子還挺大!等老娘處理好女兒的事情,回頭再好好教訓她!

還好早些年我拿了一些私房錢貼補哥哥家,當我向哥哥提出借十幾萬後,很快就拿到了錢,加上醫療保險,很快就湊齊了女兒的手術費用。

醫院還是很好的,並沒有等到錢到賬了才開始做手術,等我拿著錢趕到醫院時,醫生已經把我女兒從危險中救出。

“孩子暫時的情況已經穩定了,但後續ICU監護,以及皮膚恢複治療,也需要不少錢,你這邊要有個心理準備。”

我跟醫生道謝,進入監護室探望女兒。

慧慧的胸口被燒傷了一大片,半張臉也沒有幸免於難,看著她渾身綁滿了繃帶,隻有一雙黑漆漆的小眼睛露出來,明明疼得要死,手腿都在顫抖,卻還是堅強沒有哭泣的樣子,我心都碎了。

這麼懂事乖巧的女兒,真不知道林波那個渣男腦子是什麼做的!

醫生告訴我他們的治療方案,慧慧是個女孩,臉很重要,所以他們從慧慧的小腹割了皮,移植到臉上,要想不留下疤痕,後續就必須要更好的治療。

換句話說,得要更多的錢。

我媽,哥哥和嫂子都來看了慧慧,帶了很多慧慧喜歡的禮物。

林波沒來,他爸媽也沒來。

3

等哥哥開車送我回家,已經是夜裏十二點了。

客廳黑漆漆的,走廊亮著微弱的燈光。

主臥的方向,傳出微弱的動靜。

我耳朵向來靈敏,捕捉異常後,第一時間放輕腳步,朝著主臥摸過去。

推開門時,我愣住了。

“大半夜不睡覺,你在幹什麼?”

林波一件衣服沒穿,光溜溜的站在衣櫃麵前,關衣櫃的動作正進行到一半。

一陣冷風從窗戶的位置吹進屋,窗戶也開著。

很反常。

該不會在家偷人吧?

我拉開衣櫃,在裏麵翻了半天,也沒看到有人。

忍不住回頭質問林波:“慧慧難道不是你親生的?她都那樣了,你連看都不去醫院看她?”

林波冷笑一聲,“她自己作在家玩火被燒了,跟我有什麼關係?那是她活該!”

我震驚的望著他,心裏不可思議,“慧慧可是你女兒!有當爹的這麼說話嗎?”

“我就這麼說怎麼了?大不了就離婚!”

我簡直被氣笑了,他居然還先開始叫囂離婚了。

慧慧根本就不是在家玩火,我都問過了。

前兩天我去隔壁城市出差商務洽談,一直是林波在家照顧慧慧。

慧慧的原話是:爸爸幾天沒回家,她吃光了我買的零食,還有冰箱裏剩飯剩菜,實在是沒得吃,才去廚房點火想做飯吃。

結果放了油,一不小心打翻了鍋,高溫油碰到了明火,瞬間燒了起來,最後灑在女兒胸口和半張臉上,將其燒傷。

要不是家裏的防火報警器檢測到,小區物業及時趕到,慧慧的情況隻會更嚴重!

甚至還有被燒死的可能!

“林波,我不明白,你最近到底怎麼了?是因為許曉妝嗎?”

除了這個,我想不到別的理由。

林波穿上褲衩,冷哼一聲:“別跟我扯東扯西轉移話題,既然你看我不爽,我看你也不爽,那咱們趁早離了!我也不占你便宜,婚內資產咱倆平分,女兒歸你。”

我滿眼震驚望著他,心中瞬間就被怒氣填滿:“還是因為許曉妝,你知道她之前都做了些什麼嗎?她就是個賣的!”

說完,我把手機拿出來,將許曉妝朋友圈遞給他看。

林波狐疑的看了我一眼,隨後翻看許曉妝朋友圈,十秒過後,他怒了,“趙玲!誣陷別人是犯法的!”

我拿起手機一看,頓時呆住。

那個賤女人,居然設置了一個月可見。

此時此刻,我終於明白過來,許曉妝這是變著花樣惡心我,然後再林波麵前塑好人人設!

“我不會同意離婚的!”

起碼暫時不行。

林波和許曉妝這對渣男賤女肯定私下有一腿。

他想要快點離婚,故意激怒我,肯定隱瞞了我什麼秘密。

4

我豈能如他的願?

按照婚前資產比例,房子和車子確實是我和林波一人出了一半錢。

如果離婚,一人一半是最合理的分配方式。

但我為了他犧牲曾經的好工作,給他生了孩子,照顧他還有他父母。

這小十年,我從花季少女到現在渾身都是暗病,這些又怎麼算?

“存折裏的三十五萬,你都花哪兒了?”

麵對我的問題,林波暴跳如雷,“趙玲,你有沒有一點羞恥心啊?我都不愛你了,我要跟你離婚啊!你為什麼不同意?還要糾纏我?老子就讓你愛得那麼死去活來嗎?”

“波哥!我快堅持不住!要掉下去了!”

窗外,忽然傳出一個女人的聲音。

我被嚇了一跳。

聽聲音,是許曉妝!

“賤女人!罵都罵不走!”林波憤怒的瞪了我一眼,轉身走到窗戶邊,將趴在窗外的許曉妝拉進了屋。

看著許曉妝一絲不掛的樣子,我惡心的同時,也總算明白了林波為何脾氣如此暴躁。

“我說你怎麼朝著要跟我離婚呢,原來是窗外藏了女人,想故意激怒我,讓我離開房間,對吧?”

我忍不住被氣笑了。

以往發生爭執爭吵的時候,我總會離開主臥,去女兒的房間,然後幾天不搭理他。

但是今晚,我還有很多問題要問他,比如三十五萬是不是都花給許曉妝那個賤女人了,為什麼之前哭著求著也不願同意離婚的他,今天卻一反常態要跟我離婚,所以並沒有著急離開主臥。

我家住在三樓,樓層不高,但也不低。

摔下去最輕隻怕也是骨折,而且窗戶是林波早些年改裝的,方便晾曬衣服,並不是傳統的防盜窗,沒想到如今倒成了他偷人藏人的地方。

這麼合適搜集出軌證據的機會,我豈能隨便放過?

當即拿起手機就開始錄製視頻。

林波把許曉妝拉進屋後,發現我在拍他們,臉色瞬間就黑了。

“賤女人!你敢拍!”

他氣勢洶洶衝過來,一把拍掉了我的手機,還掐著我的脖子將我狠狠抵在牆上:“做著讓我淨身出戶的美夢呢?還敢拍視頻?”

“資產平分,和平離婚是我倆最好的選擇!”

我被掐得喘不上氣。

林波有輕微暴力傾向,早些年看心理醫生,加上我在他身旁悉心照顧,慢慢恢複了,隻要按時吃藥,情緒一直很穩定。

他向我求婚那日,曾許諾過保護我愛護我,不會讓任何人欺負我。

沒想到我給他生女育女,到頭來居然是他傷害我。

一念至此,我憤怒的一腳踹在他襠部。

林波瞬間麵如豬肝色,弓著腰一手捂住褲襠,一手指著我,青筋暴起:“賤貨......老子弄死你!”

他的情緒徹底失控了,提起床頭櫃上的煙灰缸,就朝我氣洶洶走過來,一副恨不能把我砸死的模樣。

我被嚇傻了,心裏告訴自己趕快跑,可腿卻像是失控了一樣動彈不得。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現在我麵前。

他一腳踹倒了林波,怒斥:“狗東西,趙玲也是你能隨便欺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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