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勝與妻子交換了一個眼神。張嫣兒會意,輕聲道:“林小姐,夜深了,我去給你準備些吃食。”說罷退出書房,順手帶上了門。
書房內陷入短暫的沉默。油燈的火苗微微跳動,在林昭臉上投下搖曳的陰影。
“林姑娘,“李勝改了稱呼,“你今年多大?”
林昭一愣:“十。十九。問這作甚?”
“十九歲。”李勝點點頭,“可曾獨自領兵作戰?”
“當然!”林昭昂起下巴,“我隨父出征多次,去年還在青雲穀以三百輕騎破突厥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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