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婉清出過了氣就帶著兩個孩子滿意的離開了。
臨走之前還惡狠狠地甩下了一句:“如果以後再讓我看見你們欺負我的孩子,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
醫院的那些熟悉寧婉清的人們都很詫異於她的改變。
甚至有的人捏了一下旁邊人的肩膀,說:“今天難道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寧婉清竟然會為了兩個孩子對陳明遠惡語相向,還把他打了一頓。”
“這不是夢,你沒有看錯。”
陳明遠並沒有被打的鼻青臉腫,寧婉清刻意的避開了比較明顯的位置。
陳明蘭將哥哥從地上扶了起來,有些狼狽的問:“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個賤人到底想幹什麼?”
“這裏麵自有別的故事,你先不用管。”
寧婉清回到家之後,從自行車裏拿出了從供銷社裏給孩子們買的零食。
顧茜茜有些害羞的湊了過來,小小的手輕輕攥住了寧婉清的手:“媽媽今天好厲害,好酷啊!以前媽媽從來都不會這麼對我們。”
“以後媽媽會好好的保護你們的,絕對不會讓你們再受別人的欺負。”寧婉清趁機拉近與兩個孩子之間的距離。
顧灝東有些別扭的紅了眼,他轉過頭去不去看。
“這是媽媽給你們買的糖果,你們快嘗一嘗,甜不甜?”寧婉清將拿出來的糖果分給兩個孩子。
顧茜茜拿了一塊糖,先是遞給了哥哥,又給自己拆了一塊。
她將糖放進嘴巴裏,甜兮兮的滋味從嘴裏蔓延開來。
一雙好看的眼睛彎成了月牙,她撲到寧婉清的懷裏輕輕說:“謝謝媽媽給我的糖果真的好甜啊!”
“不用謝,媽媽的東西就是你們的。”
寧婉清忍不住捏了捏她的鼻尖,女兒就在懷中笑著。
這麼可愛的女兒,寧婉清並不明白原主為什麼還要去作妖那麼多事。
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她揉了揉兩個孩子頭頂的發梢,語氣寵溺的說:“以後有什麼想要的東西就盡管和媽媽要,媽媽會在力所能及的範圍之內滿足你們的。”
“嗯!”
寧婉清閑著沒事就想起了陳明遠的事情,她迅速的把家裏的門的鑲上了鐵質的鎖。
這樣不用竹竿來頂門的話,陳明遠就算是使出蠻力也不會把門給踹開。
她認為陳明遠反應過來的話絕不會善罷甘休的。
此時的陳明遠家裏。
“哥哥你都不知道那天寧婉清那個賤人有多麼的囂張,竟然還打我。”陳明蘭一想起那天在醫院裏所丟的臉就忍不住要生氣。
她長這麼大還沒有丟過人呢。
尤其是還在她工作的地方,這讓她怎麼工作啊?
“那是因為你們是先把那個孩子帶到了醫院裏,沒有經過她同意。”陳明遠心裏還在想著合同的事情,所以開始安撫。
就連陳姍姍都有些不滿意了。
“我覺得當時那個阿姨就是為了欺負我,要不然的話按照平常來講,她根本就不會這麼凶悍的對我的。”
“平日裏那個阿姨對我都可溫柔了。”
“還把她家裏的東西拿給我吃,對我比對那兩個孩子還好。”
陳姍姍絞盡腦汁都想不明白,為什麼寧婉清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當時那個阿姨對我可凶了,我就是不開心,我想讓她給我道歉。”
“她算個什麼東西?”
陳姍姍坐在凳子上,氣呼呼的。
“實話跟你們說了吧,我還沒有拿到證明,你們兩個人先忍耐一下。”陳明遠被他們兩個人煩的很氣惱,於是將事情的真實目的說了出來。
“什麼麼證明啊?我看他們就是故意想打我們。”陳明蘭根本不相信寧婉清說的話。
“那個真的公章在顧沉舟的手裏,寧婉清已經在幫我弄了。”
“你們要是這個時候對寧婉清不敬的話,說不定我就不會拿到那個工作的證明。”
“就算是為我考慮,好不好?你們兩個人能不能不要鬧了?”
陳明遠說到最後語氣凶悍了一些,一向養尊處優的陳姍姍坐在地上哇哇大哭。
“爸爸凶我,爸爸好凶啊。”
陳明遠看到自己捧在心尖上的女兒如此的不懂事,心裏更加煩悶,卻還是耐著性子說:“你們今天的苦有一天我都會給你們討回來,好不好?”
他現在根本就不想看到他們鬧事。
因為他需要的真公章還沒有下來。
在真公章下來之前,他必須要忍耐。
否則讓寧婉清看出來不對勁,那麼這些日子他就白挨了。
陳姍姍抹了抹眼淚從地上站了起來,她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隻好相信父親。
內心卻想著等寧婉清回頭的時候再狠狠的羞辱。
“行,現在還要忍著是不是?”陳明蘭覺得自己是醫生,地位很高。
“你想做什麼?”陳明遠發現了她語氣中的不對勁。
“放心吧,絕對不會牽連到你,我現在有我自己的計劃,我是忍不下這口惡氣。”
陳明蘭一雙眸子惡狠狠地望向窗外的風景,心中已經有了想法。
“小姍姍,你爸爸不給你出氣,我幫你出氣。”她眼中的那股恨意轉瞬即逝,輕輕的拍著旁邊侄女的手。
陳明蘭和供銷社的主任是認識的。
兩個人之間還有某些勾結。
“前幾天到底怎麼回事?你怎麼還被寧婉清給打了呢?”供銷社的主任見到陳明朗走了過來,忍不住問起這件事情來。
“這件事說來話長,我今天來就是為了報複寧婉清這件事的。”陳明蘭沒有隱瞞。
而是將自己的計劃和供銷社的主任說了出來。
“你的意思是誣陷顧沉舟挪用軍用物資來換糧票?”供銷社的主任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下意識捂住了嘴巴。
幸好現在供銷社沒有人。
她看了看周圍,確定沒有人之後又接著說:“你準備怎麼辦?”
“字麵意思唄,反正我是不會放過寧婉清的。”陳明蘭一想起被寧婉清暴揍的事情就恨得咬牙切齒。
“行,我會將這個謠言散布出去的。”
“反正我對那個賤女人已經有很大的意見了。”
供銷社的主任答應了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