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抬上展台時,被特地澆上一桶冰水。
“就是仔細感受,被羞辱,但是卻無能為是什麼感受!”他們說這是寧母的交代。
我的四肢被鎖住,動彈不得。
隻能眼睜睜看著,他們一輪一輪播放我意識不清醒時,他們逼迫穿的那些衣服擺出羞人的姿勢。
圓場中心,我可以聽見拍賣會所有聲。
“寧家大小姐嚴選的,看著是不錯,可為什麼身上全是傷啊?”
“這你就不懂了吧,說明人家可以玩的花樣多......”
“這種人就是心比天高,結果還是被寧小姐拋棄了。我得嘗嘗是什麼味道。”
......
閑話間,價錢也是逐步攀升,
一錘一錘落音,就像是將我的下半生慢慢敲定在恥辱柱上。
直到,對麵三樓兩個包間,同是做了點天燈的手勢。
一個對著我流口水的老頭,一個胖成球的中年婦女。
拍賣師見狀,隻能打開監控一幀一幀檢查。
寧母卻示意三個童養夫按住拍賣師的手。
“那老頭我認識,據說有點特殊癖好。”
“有些想上位的,經常有些被玩廢,玩到精神失常。”
上官硯點頭,在其他兩個人還在思索之際,
搶下拍賣錘子,
敲下。
“我看誰敢!”
寧月白緊攥一張泛黃的紙張,風塵仆仆趕來。
她捋了捋額前的碎發,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她拿起拍賣錘,
猛然敲碎工作人員點起來的兩盞昏黃馬走燈。
“我寧月白以寧氏總裁的身份宣布,這次拍賣並不作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