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家依靠我一雙可辨別真偽的陰陽眼,
五年內,坐上了全球古董交易行頭把交椅。
寧家小姐訂婚那日,他的三個童養夫衝進拍賣會後台,對我拳打腳踢:
“窮光蛋還想勾引月白!忽悠她三個未婚夫一個都不選!”
“你不就是做豪門贅婿嗎?我們來幫你!”
我還口,卻被他們鉗住下巴灌藥。
“就說是寧小姐嚴選的貨,送到前麵拍賣給那些欲求不滿的富婆!”
拚命掙紮時,他們用碎瓷片紮進我的眼。
眼前瞬間隻有一片灰色朦朧。
淡淡血腥氣彌漫將我拉回與寧家滴血結契之日,
上麵說我若受眼疾,寧家定會家破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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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價值上億的唐代秘色瓷碎了一地,
我被猛然推搡在地,腦袋砸向碎瓷片,抬手摸到額角邊隻有一片溫熱,
助理忙去攔著,解釋我是老爺子親自三顧茅廬從國外請回的鑒寶師,和寧小姐並無瓜葛。
對外人,寧家隻能這樣說我的身份,
畢竟可辨別真偽的陰陽眼在圈中會引起不小震蕩,甚至爭奪鬧出人命也是常有的。
“三位,寧小姐與你們的婚約......”我話音未落。
一隻堅硬的皮鞋底踩在我的臉頰上,不停碾壓。
“敢做不敢認!月白怎麼會喜歡你這樣的慫貨?”
他的聲音滿是憤怒,腳下的力氣也多了幾分,碎瓷幾乎是紮進我的肉裏摩擦,疼得我直冒冷汗。
“你們就算是寧小姐的未婚夫,你們不能這麼欺負寧氏的員工!”
“老爺子都敬重顧先生,聚會吃飯都奉為上席,你們就不怕老爺子取消了婚約嗎?”
助理想推開踩在我臉上的身體,卻直接被他們的保鏢扣住。
其中一個留著藍色狼尾的年輕人叫蔣周的,帶著連指戒指,反手給了助理兩巴掌,打掉了他兩顆白牙。
“這是寧家未來當家的在教訓不聽話的員工,你們誰還想著下一個試試!”
原本還想說什麼的員工,都低下頭不敢言語,
幾個心思活絡的,甚至貼心的幫他們把監控關掉。
他們一把揪住我的衣領,將我從地上拽起來,在我耳邊咬牙切齒:
“月白訂婚,整個圈子的人都來了,你這個慫貨讓我們兄弟三人很丟臉。”
蔣周朝我扔來一疊照片,
是去年新年時,寧家帶著我去瑞士滑雪,
照片上是寧月白教我怎麼穿戴滑雪設備。
“裝清純綠茶騙月白?你一個男的,惡不惡心?”
當時寧家一群老長輩圍著我敬酒,喝了不少,
老爺子才吩咐月白帶我出去玩玩,醒醒酒。
這三個人連家族聚會都沒有混進去,怎麼好意思說是寧月白的未婚夫的。
我張口想要解釋,蔣周趁機從地上抓起一把碎瓷片塞進我的嘴巴,狠狠打了我一巴掌。
血肉的腥味混著陶瓷的泥土氣,在我嘴巴蔓延開,又疼又辣。
“弄這麼血腥暴力幹什麼呢?”
坐在沙發上的西裝男人走上前,製止了蔣周。
我認識,叫上官硯,沉穩和善,老爺子很喜歡。
“這小子喜歡攀附豪門,我們兄弟三人就好心幫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