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堂時,新郎牽著別的女子與我叩首。
新婚之夜,當眾發誓隻愛我的竹馬新郎又拋下我翻牆走了。
他說,“人命關天,阿瑤,你這麼愛我,你會理解我的,對吧?”
我苦笑。
他明知道牽回來的女子是為了攻略他。
可他依然義無反顧把人護在身後:“沒了我她會死的,阿瑤,你這麼善良,不會狠心看到一個無辜的人死掉的,對吧?”
他知道林清遙攻略失敗會被抹殺。
可他不知道,如果林清遙攻略成功,我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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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顧鬱州青梅竹馬。
可拜堂這天,我被迎進門卻見他牽著一個弱柳扶風的女子並排而站。
他發誓隻是因為擔心他牽著的林清遙因為不能嫁給他而想不開。
婚禮結束他會把人安排妥當。
他說早已對我許諾一生一世一雙人,他說到做到。
有著眾人的見證,我信了。
忍著對一直拉著顧鬱州衣袖的林清遙的惡心,還是拜了堂。
夜色降臨,我饑腸轆轆坐在洞房中等待。
等來的卻是顧鬱州急匆匆的隨手扯開紅蓋頭對我說:“對不起阿瑤,今夜我不能陪你了,明白我回來向你解釋,你別胡思亂想。”
說完
顧鬱州說這話時,都不敢看我的眼睛。
霎時間,我身上的血液停止流動般,我冷得發抖。
我不可置信地問他:“新婚之夜,你要將我拋下?你要去找林清遙?”
顧鬱州解釋道:“我們已成親,今夜之後可日日夜夜形影不離,但清遙隻有這一日。”
“人命關天,阿瑤,你這麼愛我,你是理解我的,對吧?”
我瞪著他,又氣,心口又疼地說不出話來。
顧鬱州被我看得一臉不自在。
我的沉默讓他惱羞成怒。
他一臉指責:“你不信我?”
“我們十幾年的情誼,如今你竟懷疑我與清遙之間不清白。”
“阿瑤,你變了!”
我要被氣笑了。
我的夫君,為了別的女人讓我新婚夜獨守空房。
我都還沒說話,他便倒指責我不信他?
被係統控製,我心口劇烈的疼痛讓我無暇回答。
顧鬱州冷著臉,甩袖離開。
我終於受不住疼痛,臉色發白地倒在床上。
丫環小梅聽到聲響衝進來,哭著說姑爺翻牆走了。
我無力回答,眼前一黑,徹底暈過去。
我醒來時,已經是第二日破曉時分,身邊隻有忠心的小梅哭喪著臉。
她咬牙切齒地說府裏請了好些大夫,甚至用我的名義連太醫都請來了。
可他們卻去了我的夫君安置林清遙的逍遙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