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沈文靜見我昨天做噩夢把陳曉東叫過來。
陳曉東帶著一副金絲框眼鏡,整個人看著文質彬彬的。
他的十指骨節分明,不去做外科醫生真是可惜了。
「禾慕,你的狀態不太對啊。」
陳曉東一進來就看著我上下打量了一下,畢竟我是他的病人。
「你的藥沒有吃嗎?」
他皺著眉看著我,不配合醫生的病人可不是好病人的,況且我的病已經持續半年了。
「吃了,一直在吃。」
我怕他不相信,拿出藥瓶數了數。
這不還剩下一天的藥,我還說這兩天讓他再給我開點藥。
陳曉東一眼就看出來了問題,他拿過來放在鼻子下麵嗅了嗅。「這不是我給你開的藥,這是vc。」
陳曉東將所有的藥都倒出來,發現都不是他開具的處方藥。
他將懷疑的目光放在弟弟和文靜的身上。
畢竟我的藥隻放在家裏,能夠接觸到的隻有他們兩個人。
沈文靜看了一眼陳曉東,手指不自覺的攪著衣服,眼神有些漂浮。
而弟弟的額頭上也冒出了一層薄汗,他的嘴唇有些幹的起皮,不停的在那裏舔著嘴唇。
我看著他們兩人心懷鬼胎的樣子,有些不敢置信。
一個是我的親手足,一個和我情同手足。
他們,他們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