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意外,我和死對頭滾到一起,被迫結婚。
婚後,我在酒場和男模熱舞,嗨得飛起。
晏殊不知從哪冒出,語氣森冷:“晏夫人,是當我死了嗎?”
他突然的轉變讓我一頭霧水。
說好各玩各的,你怎麼還當真了。
搞了半天,這小子早就愛上我,在根據我的喜好立人設。
那今晚衣櫃裏的製服......
1。
“嘭——”
包廂大門被猛地推開,所有人安靜下來,將視線投向門口。
門口表情陰鬱,看起來像是來捉奸的人,不是我那便宜老公還能有誰。
“這是誰啊?夜色新來的?”
“不知道啊,以前沒見過這款啊,長得挺帶勁的。”
......
我看到晏殊的臉色更黑了。
我盡力不讓嘴角翹起。
沒想到有一天,晏殊還能被當作男模。
心裏有點爽是怎麼回事!
晏殊一步步走向我,如果眼神能殺人,我感覺我身旁的小男模怕是被切成片了。
我根本就不怕晏殊,如果不是那次意外,我甚至已經成為沈氏的掌舵人。
我們兩人從小到大都在較勁,他什麼樣的的表情我沒見過,根本不怵他。
“姐,這人誰啊?好嚇人。”
身旁的小奶狗往我身邊靠了靠,我看見晏殊的麵色更沉冷了。
“你來幹嘛啊?砸場子?”
對於晏殊,我自然不會客氣,更何況他還破壞了我的party,影響我的心情。
“晏夫人,玩的開心嗎?”
晏殊說的咬牙切齒,我一臉莫名。
我們的婚姻起於一場意外,有名無實,我找不到他生氣的點。
反正不可能是吃醋。
難道是我花天酒地,丟了他晏總的麵子。
不可能,不可能,這又不是第一次了。
“挺開心的,晏總要來嗎?劃兩局。”
晏殊這個狗男人好像更氣了。
神經啊,我好心好意邀請,都沒怪他擾了興致,還敢跟我擺臉色。
“晏夫人,你莫不是忘了,你是有婦之夫。”
晏殊站定在我麵前,投下一片陰影。
我懷中的小奶狗明顯被嚇著了,不由得微微坐正幾分。
我絲毫不慌,還將悄悄遠離我的小奶狗拽回來,就著他的手將酒水一飲而盡。
“那咋了,我們不是默認各玩各的。”
我的態度十分囂張,但我說的也是事實。
下午,我還刷到晏殊的花邊新聞呢。
以兩家的家世,這婚又離不了,他晏殊能找樂子,我為什麼不行。
“跟我回家!”
“憑什麼!你快走吧,打擾我的興致我既往不咎,你要是在無理取鬧,下次你泡妞我也去搗亂。”
這話給了在場眾人很好的想象空間,她們八卦的眼神更熾熱了。
但其實我不是很在乎,圈子裏的人誰不知道我們夫妻倆貌合神離。
除了重要場合會一起出席,裝的親熱恩愛,私下裏都是各玩各的。
比起我,晏殊還三天兩頭上花邊新聞,現在搞得他多麼在乎我似的,還敢命令我回家。
搞笑的吧!
“隨時歡迎!”
說完不等我反應,晏殊將我懷中的小鮮肉一把扯開,扛起我就走。
他妹的,先不說眾目睽睽有多丟臉,我喝了那麼多久,此刻胃裏真是翻江倒海。
“放開我!”
我對著晏殊就是一頓拳打腳踢,可還是被穩穩當當的帶進車裏。
一腳油門,我就被甩回了別墅。
“晏殊,你瘋了。”
回到家,晏殊不由分說將我扛到臥室。
我還來不及被柔軟的大床反彈起身,晏殊就將我壓在身上。
我氣急了。
我努力推拒著晏殊,可他卻將我的兩隻手抓起壓過頭頂。
“你不也當我死了。”
看著晏殊黑沉沉的眼,我委屈急了。
憑什麼?
憑什麼他晏殊就能在外麵沾花惹草,我就得獨守空房,為他守身,這不公平。
“晏殊,你憑什麼?你憑什麼這麼對我!”
心中的委屈再也壓不住,晏殊看到我的眼淚,眼神顫了顫,似是沒想到。
2。
三年前。
“來來來,喝。”
“沈總好酒量。”
......
這個項目我誌在必得,這關係到我能不能在公司站穩腳跟。
就因為我是女孩子,繼承公司這件事,我根本不在父親的考慮範圍之內。
哪怕我的弟弟是個紈絝廢物,但隻因他是男的,就已經足夠了。
我不甘心。
但是我如果想要,就得付出很多很多的努力。
這一晚,我不知道自己被灌了多少酒。
還好成功拿下了,就等著明天去公司簽單。
我醒來時身旁卻睡著晏殊,我從小到大都不服的人。
結合腰下的酸痛,散亂一地的衣服,不難想象發生了什麼。
“我為什麼會在這兒?”
我撫上脹痛的額角,昨晚實在喝的太醉了,什麼都記不清了。
“你醉了,我將你帶來休息。”
這麼平淡的語氣,讓我心中更加暴躁。
“你瘋了,我醉了你就能扒我衣服。”
我來不及細想,也沒時間追究,匆匆穿上衣服就往公司趕。
等我趕到公司時,已經過了約好的時間。
這一單差點被我那廢物弟弟截胡,要不是這段時間跟著我的幾個下屬頂住壓力,我所有的努力就白費了。
我很想將這件事當作一個意外,也是這麼做的。
可我還在外地談生意,家裏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晏殊上我家提親了。
這一個消息我如遭雷擊,恨不得殺了晏殊。
我們倆人鬥了那麼多年,我對繼承權多麼勢在必得他不是不知道。
可他還是這麼做了。
將我所有的希望幻滅。
沈家和晏家本就有聯姻的想法,他這一提親就是板上釘釘。
我沒有反抗的餘地。
我在公司多年的打拚功虧一簣,好不容易在總監的位置坐穩,讓我爸也開始重新考量,他一句輕飄飄的結婚就毀於一旦。
我不甘心。
在籌備婚禮的這段時間依舊兢兢業業。
企圖改變一點什麼,也是為了麻痹自己。
可婚禮還是如期舉行了。
轟轟烈烈,所有世家名門都來了,但是依照我的要求,謝絕所有媒體。
婚禮結束的第二天,我那個廢物弟弟就將我在公司的所有東西打包送到別墅。
早該想到的。
我沒有歇斯底裏,隻是將東西一點點收好,規規矩矩的放去我的書房。
這棟別墅按我的要求設計過,所有房間及用品都是一式兩份。
因為我和晏殊分房睡。
這三年一直都是這樣的。
我每個月固定拿錢,滿世界亂飛。
晏殊也是在各個生意場輾轉。
他的花邊新聞一點點傳到我的耳中,間接的,直接的都有。
我也沒有打算守活寡,哪天來興致了就去摸摸腹肌,過過手癮。
但是我從未鬧到晏殊麵前。
在這一點,我覺得我做的比他好。
在外麵玩也不會讓他知道,打擾他賺錢,影響他的情緒。
現在被他當場抓包了。
我也覺得沒什麼大不了,可這夠男人如此凶,搞得我好像給他戴綠帽。
再說我受的委屈還少嗎?
他憑什麼呀!
我再也控製不住,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
我也不想在晏殊麵前示弱,更不想再他麵前丟臉,可眼淚就是止不住。
3。
“別哭了,我錯了,好不好?”
好沒誠意的道歉,我眼神都不願分給他半分。
晏殊像個做錯事的小孩,規規矩矩的坐在一旁,像個無情的遞紙巾機器。
“你裝什麼?”
等我好不容易止住眼淚,看著晏殊這樣的姿態,氣不打一處來。
他這樣就像是我是什麼無理取鬧的人,而他是受氣的小媳婦。
明明我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因為她我失去繼承權,失去工作,今天還丟了人。
他自己在外麵找人,花邊新聞滿天飛,我就去酒吧摸個腹肌,甚至今天還沒摸到,他就敢跟我擺臉色。
“什麼?”晏殊一臉蒙,他好像又惹沈琳不高興了。
“晏殊,你的花邊新聞滿天飛,我就出去喝個酒,這些年我失去了那麼多,你......”
越說越委屈,我將頭埋進膝彎。
太丟臉了。
“沈琳,你是吃醋了嗎?”
晏殊眼神亮亮的,雖然這個希望很渺茫,但他還是小心翼翼的期待著。
看來網友說得不錯。
老婆就喜歡認真工作,長期爆金幣的男人,偶爾來點花邊新聞還能讓老婆吃醋,在乎自己。
可是沈琳她真的會吃醋嘛!
畢竟在她的視角裏,一切都是被逼迫著走到自己身邊。
“誰吃醋了,我又不喜歡你。”
我甕聲甕氣的回答,成功讓即將擁我入懷的寬闊懷抱頓住,也讓晏殊稍稍回暖的心再次冰封。
我錯過了晏殊石化的表情。
“你還是很討厭我嗎?”
“對!”
一想到晏殊在外麵沾花惹草,還毀了我的所有,現在還敢來質問我是不是怪他?
他沒有自知之明嘛!
但凡一個正常人,被逼著失去在乎的一切,最後還不得不和罪魁禍首捆綁在一起,心中能做到一點怨恨都沒有。
“沈琳,我......”
見晏殊沒了動靜,我從膝彎裏抬起頭,看到的就是他一臉痛心的表情,一臉莫名其妙。
不明白晏殊又發什麼神經。
“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想我們好好在一起。”我想要你愛我。
“晏殊,我們講講道理,是誰花邊新聞滿天飛,是誰常年不著家,我隻是和朋友去喝酒,你像是我給你戴了綠帽一樣。並且,你說過不強迫我的,哪怕我們已經結婚,在我不願意的情況下,你剛剛的行為屬於違法,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