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這家夥身法速度如此之快!”
“我們得到的消息,目標明明隻是個普通人啊!”
“他居然是武道高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大家全力進攻,務必速戰速決!”
瞧見眨眼間撲到了近前的陳南玄。
六名身著夜行衣的殺手瞬間亂了陣腳,他們急急忙忙抽出刀劍圍殺過去。
“砰砰砰!”
“啊啊啊!”
刹那間,陳南玄與六名夜行衣殺手交鋒在一起,六柄刀劍同時砍向了他。
“就這?”
陳南玄前世可是古武宗師,一身戰鬥力強悍絕倫,他雙拳猛的轟出去,六柄刀劍瞬間被他澎湃真氣給轟的粉碎。
六名夜行衣殺手,也被他身上強大的真氣力量震得倒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七竅之中緩緩流出猩紅的血液。
“我還沒使勁,你們怎麼躺下了?”
陳南玄走到六名夜行衣殺手麵前。
“葉南玄,你絕非普通武者!”
“你的氣息明顯是武道宗師,不不不,你可不是一般的宗師,而是半隻腳踏入武道大宗師境界的超級高手了!”
“從一個普通人搖身一變成了武道宗師,這怎麼可能,為什麼會這樣?”
當場便有四名武道稍弱的夜行衣殺手氣絕身亡,剩下兩名殺手滿臉驚恐。
他們眼神之中盡是恐懼與絕望。
“說,究竟是誰派你們來殺我的?”
陳南玄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這兩人。
“哈哈哈!”
“今天踢到宗師身上,算我們倒八輩子血黴。”
“不過,想讓我們透露消息,你做夢去吧!”
兩名夜行衣殺手話落,嘴角便流出黑色的血液,兩眼一翻白,當場斃命。
“居然在舌下藏毒丸,真夠狠的。”
陳南玄察覺到遠處有很多人朝這邊趕來,他身形一閃,迅速離開了現場。
“隊長,發現了六具黑衣人屍體。”
“看他們這身穿著打扮就不像好人,有可能是仇殺,也可能是敵方潛伏到鄂州城的奸細,趕緊向上級稟報。”
巡邏兵們抬起六具屍體離開現場。
......
半個時辰後!
鎮東王府內的書房中。
陳東晟端坐在太師椅上,陳世美和陳騰龍兄弟倆分別坐在他的左右兩側。
父子三人臉色極為難看,今日他們在八仙居酒樓之中,竟然全都被一直看不起的嫡長子陳南玄表現給震驚到了。
“陳南玄創作出《無題》這般千古絕句,你們兄弟倆就沒什麼想說的?”
陳東晟一整天都心緒不寧,直至此刻仍覺得此事太夢幻,一下午都在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看走眼了,難道長子陳南玄並非廢物,而是隱藏極深的天才?
“父王,不過就是一首不錯的詩罷了,沒什麼好大驚小怪,陳南玄肯定是從別處抄襲而來,畢竟他那出身低賤的母親葉詩妃從未送他進過書院求學。”
“這半年來,我們大家也都親眼所見他大字不識幾個,哪來文采作詩?”
陳世美很不屑,不以為然地說道。
“世美,你說得在理,為父也曾親自檢驗過陳南玄,他確實沒啥學識,就連練武也不懂,他這麼做目的是啥?”
陳東晟聽了陳世美這番話,不禁也跟著懷疑起來。
“父王!”
陳騰龍信誓旦旦的笑了笑:“陳南玄這麼做,其實目的再簡單不過了。”
“一方麵,他可以在八仙居將自己包裝成文道天才,坑騙那些蠢貨們的銀兩。”
“另一方麵,他想用文道天才的身份吸引父王你的注意,讓你後悔從前沒有重視他,進而親自將他請回王府。”
見自己寵愛的陳騰龍這麼認為,陳東晟也覺得《無題》一詩是陳南玄抄別人都,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來怒斥:
“陳南玄那個逆子,還妄圖讓本王後悔與他決裂,癡心妄想本王會親自去把他接回來,本王從不後悔將他逐出鎮東王府,此生做得最正確的事,便是與陳南玄那逆子斷絕關係。”
“對了,下午本王讓你們把那逆子抓進死牢,免得他三日後黃鶴樓文壇盛會上給騰龍添亂,事情辦的怎麼樣?”
“父王,你就放心吧!”
陳世美拍著胸脯保證道:“一個時辰前,孩兒就下令讓跟蹤陳南玄的人動手了,想必他現在已經被抓起來了。”
就在此時,老管家匆匆走進書房。
陳世美見狀,繼續說道:“父王,您瞧瞧,老管家這麼急匆匆的,肯定是來向你請示一下該如何處理陳南玄?”
老管家走進書房,陳東晟開口詢問:“福伯,王府派出去的人,應該已經把陳南玄那逆子抓住了吧?”
“你也不用來請示本王,直接安排人將他關進死牢,本王要讓他在死牢裏永生永世,每天隻給他兩個饅頭,像他這種大逆子,吃多了就是浪費糧食。”
老管家麵露尷尬:“王爺,我們暗中派去捉拿陳南玄的六個人,全部死了,而且,陳南玄現在也不知去向。”
什麼?
鎮東王一家父子三驚得霍然起身。
“不可能!”
“這怎麼可能?”
“派出去六人可都是武將級別的強者,在軍中那都是能當將軍,居然不但沒抓住陳南玄,反而還被他反殺了?”
“福伯,那六人具體是怎麼死的?”
老管家回答道:“王爺,我們派出去六人當中,有四人被雄厚的真氣當場震死,另外兩人則是咬破毒丸自盡。”
陳世美說道:“父王,陳南玄那家夥,該不會是個隱藏的武道強者吧?”
陳騰龍擺了擺手,說道:“不可能,絕不可能,靠真氣震死幾個武將級別的高手,對方至少得是一位宗師。”
“可陳南玄以前毫無武功底子,怎麼可能突然成為一位宗師強者呢,孩兒猜測,多半有人暗中幫他化解危機。”
陳東晟拳頭捏的“嘎吱”作響,臉色鐵青怒吼:“到底是誰在跟我鎮東王府作對,盡快給本王找到陳南玄,不管是誰膽敢庇護這逆子,一律滅其九族!”
老管家趕忙領命,迅速退了出去。
“對了,騰龍,這麼晚了,文香公主怎麼還沒回來?她到底去了哪裏?”
陳騰龍搖了搖頭,說道:“孩兒也不清楚文香公主出去做什麼,她隻說自己第一次來鄂州城,還沒見這裏的夜景,今晚帶著護衛們出去賞夜景了。”
陳東晟雙眼微微眯起,眼中閃過一絲寒光,說道:“騰龍,文香公主恐怕來意不善,本王甚至懷疑就是文香公主的護衛出手將陳南玄給救走了。”
“你務必盡快將她拿下,隻有生米煮成熟飯,抓住她的把柄,她才會真正與你同心。”
陳騰龍嘴角勾起獰笑:“父王,你就放心吧!孩兒心中已然有了計劃。”
......
與此同時!
聽雨軒小院外的街道上。
陳南玄擊殺完六名夜行衣殺手,抱著買好的生活必須用品朝著小院走去。
可是當距離聽雨軒還有三四十米,他突然停下腳步,眼中閃過一絲詫異:
“奇怪,這麼晚了,她怎麼會找到我這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