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的董事會上,我當眾宣布了要撤銷葛子豪的賭場總經理之位。
意料之中,賭場元老們半數都投了反對票。
我的三叔拍著我的手笑道:“大侄女,生日宴上你的話我們都沒當真,子豪已經給我們說了那隻是你們小兩口鬧了點別扭。”
“況且賭場總經理的位置能者居之,誰能帶著我們賺錢,我們就選誰,你說對吧!”
葛子豪這幾年借我的勢在賭場裏坐穩了總經理的寶座,為拉攏人心他明裏暗裏給了這些老家夥不少好處。
我輕笑了一聲開口:“叔叔伯伯們,今天這個會就是走個過場,你們同意不同意我根本不在意,別忘了賭場百分之六十的股份都在我名下。”
這些叔伯們氣得吹胡子瞪眼,會議不歡而散。
我走出會議室時,卻猛地被藏在暗處的葛子豪抓住,他捂緊我的口鼻,把我帶到了一間不被人注意的雜物室。
儲物室的門被重重地關上,葛子豪看向我的眼神流露出一絲凶狠。
“顧念念,你鬧夠了沒有?”
“你是不是怪我最近忽略了你,就幾日沒在我身下哭著喊著叫哥哥,就想靠婚事拿捏我,好啊,那我今日我就讓你如願。”
他說完就扯開了皮帶把我緊緊地綁在了堆滿雜物的架子上。
我奮力掙紮皮帶越束越緊,我的手被勒出一道道紅痕。
葛子豪從兜裏掏出一把藥粉猛地灌進了我嘴裏,我被嗆得一陣咳嗽。
我扭過頭一陣幹嘔,葛子豪氣得扇了我一個耳光後,鉗緊我的下巴掰開了我的嘴,拿起腳邊的潔廁劑就猛得朝著我嘴裏灌去。
我的喉嚨像被強硫酸腐蝕一般,燒灼地痛讓我發出來一聲聲痛苦的呻吟。
我明明恨得牙癢癢,可體內卻升騰出了一陣難忍的燥熱。
葛子豪看我這副樣子,獰笑著說道:“從12歲開始我存在的意義就是成為你的丈夫,為此我付出了多少你根本不能想象。”
“戀愛這三年我對你不好嗎?我處處順著你的意,我在你麵前卑賤如鞋底的泥點子,你卻仍不知足。”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不要怪我狠心,催情散的滋味如何?”
“你說如果陳霖看到你在我的身下求著我幹你,他還會娶你嗎?”
葛子豪剝光我的衣服後,像餓狼一樣撲向了我。
我渾身無力,被他按在地上淩辱了一遍又一遍。
直到他錄像的手機電池耗盡,我徹底昏死過去。
我醒來時,整棟大樓死一般的寂靜,葛子豪不知何時已經離開。
我掙紮著向著門口爬去,卻發現門被人從外麵鎖著。
重生以來,我第一次深深地感到絕望和無助。
我放聲大哭,突然外麵傳來了撬鎖的聲音,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念念,你別怕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