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陸瑾年回來的晚,我也是。
終於,在陸瑾年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有些詫異,“有事嗎?”
他沉默了一下。
問我:“什麼時候回來?”
聽到這裏,我笑了。
陸瑾年真是閑的慌。
“你秘書不為你排憂解難了?”我嘲諷道:“能讓你想起還有我這號人物。”
陸瑾年沒再說話。
隻是掛了電話之後,銀行卡入賬信息來了。
五百萬。
我臉上掛了笑。
給陸瑾年回了信息。
【現在回。】
有了錢,什麼都好說。
我親了一口身邊的剛認識的小狼狗。
“姐姐要回去賺錢了。”
“家裏那位催得緊。”
陸瑾年說得對。
各玩各的,挺有意思的。
有錢,有年輕的帥哥。
何必在他那棵樹上吊死?
5、
後麵的日子。
我回來得晚,睡的更晚。
今天也是。
所以在門被敲響時,我一臉煩躁的下床。
開門發現是保姆站在外邊。
見我臉色不好,她低聲解釋,“有個女人來找陸先生,說她懷孕了......”
我眉頭蹙起。
下了樓,看到沙發上紅著眼眶的女人。
和陸瑾年以往喜歡的款都不一樣,也不像蘇皖那樣似的綠茶。
這個女人長相明豔大氣。
一看就是富家小姐。
“你是陸瑾年的老婆?”她開口。
我回過神,表情有些淡。
“陸瑾年不在,和我談沒用。”
女人卻開口,“我現在不找陸瑾年了,我找你。”
我走到沙發邊坐下,昨晚玩的太晚再加上睡的不夠,腦袋疼的不行。
“你肚子裏的孩子是我的?”我嘲諷的問。
女人不惱,往哪兒一坐還頗有正宮的風範。
眼淚被她眨回去,她問:“程小姐,你什麼時候能和陸瑾年離婚?”
聽到這問話。
我難得愣了一下。
然後就笑了。
“你要是能說服陸瑾年和我離婚,這個位置我不僅送給你,還能為你肚子裏的孩子祈福。”看著女人越來越僵硬的臉,我淡笑著,“前提是,我能離婚。”
“不過,他財產就別想了。我要分走一大半。”
她也看出來,是陸瑾年不和我離婚。
不是我死皮賴臉扒拉著陸瑾年。
陸瑾年外麵的人不少,但我沒想到還有人能找上門。
保姆已經給陸瑾年打了電話。
陸瑾年回來的時候腳步有些慌亂。
看到他,我起身,“你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吧。”
我上樓。
樓下沒了動靜。
沒一會兒,房門被敲響。
陸瑾年站在門外,輕輕皺著眉。
我等的不耐煩了。
他才開口說:“你最近回來的很晚。”
我笑,“隻允許你回來得晚?”
陸瑾年細細地打量著我。
和我解釋:“我和那女的不認識,是有人故意讓她上門找事兒的......”
我現在隻想補覺。
有些不耐地打斷他,“你的事兒不用和我解釋。”
砰的一聲關上門。
順帶落了鎖。
我才勉強睡了個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