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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著急的還有虞書語。

因為她是我的“閨中密友”，座位被安排在我身邊。

虞書語像平常一樣說說笑笑，端著酒杯起身向我敬酒，卻“失手”打翻了杯子。

“知鳶姐姐，對不起！都是我太笨拙了。”

她慌張地拿起帕子要給我擦拭，眼中含著淚花，仔細一看還有“恐懼”。

周圍的女眷紛紛側目，竊竊私語。

我無意和她爭執，正要起身更衣，慕容冽的聲音便響起：“知鳶，你的氣性何時能改？”

他走到女眷席前，眼中滿是不悅：“書語不過是失手而已，你便這般臉色，成何體統？”

整個大殿瞬間安靜下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大多是幸災樂禍。

上一世，我總是為了維護慕容冽的顏麵而委屈求全，且為了他拋頭露麵做生意，因此我的名聲並不好。

我看向慕容顯，他也看向我，眼中毫無情緒。

他會覺得我品行有礙，不宜結交嗎？

為了不讓謝家和慕容顯的合作告吹，我得挽回自己的名聲才行。

“三皇子說得對。”我緩緩站起身。

慕容冽臉上閃過一絲得意，以為我又要妥協了。

可下一秒，我的話讓他臉色大變。

“虞小姐不過是失手而已，我確實不該這般臉色。”

我看向虞書語：

“畢竟虞小姐從小到大都很笨拙，經常打翻東西，我早就該習慣的。”

“上次虞小姐來我府中做客，打翻了母親的陪嫁青花瓷，我都沒有責怪。”

“今日不過是一杯酒，又算得了什麼？”

周圍的女眷議論紛紛，看向虞書語的眼神也變了。

“原來不是謝小姐刁蠻，是虞小姐確實笨手笨腳。”

虞書語臉色煞白。

她不想以後人們一提起她，隻能想到“笨拙”二字。

虞書語楚楚可憐地看向慕容冽：“三皇子......”

慕容冽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夠了！知鳶，你莫要得寸進尺！”

我看著他，突然笑了。

“三皇子，您這話我就不懂了。”

“您剛才說我不該這般臉色，我現在笑臉相迎，您又說我得寸進尺？”

“那您倒是告訴我，我該用什麼表情？”

全場鴉雀無聲。

所有人都能聽出我話中的嘲諷。

慕容冽被我噎得說不出話來，臉色漲得通紅。

我看向慕容顯，他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閃過一絲讚賞。

“謝小姐，久仰大名，今日一見，果然不凡。”

我行了一禮：“大皇子過譽了。”

慕容冽看著我們，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