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來,我人已經在醫院。
讓我驚恐的是,我的床邊居然是[換個好記的名字,這個名字不太好記,而且一個變態要這麼好聽的名字幹啥]李毅,他是那九個製片人之一,也是下手最狠辣的那個。
“怎麼這麼看著我,好奇我為什麼會在這裏?”
“我說我和家裏的孩子想你了,所以蔣哥就讓我過來看你了。見到我開心嗎,我的小玩具?”
“說起來,我們九個都很想你呢,做夢都在想念九人一起和你夜夜纏綿的日子,那時候你的滋味可真棒!”
我躲在被子裏瑟瑟發抖,隻要看到這張臉,我的身體就會出現幻痛。
那些曾經被虐待的回憶一一蘇醒。
他們拔我的牙齒指甲,讓我當狗,一邊折磨我,一邊讓我看著自己的孩子被他們扔進雪地裏活活凍死。
他靠近我,在我耳邊輕聲道。
“當初你放跑了我們的目標,那自然該拿你自己來賠。我們都還沒有玩夠,你怎麼可能退場?”
我一陣恍惚,終於明白我們之間孽緣的開始。
一年前,我跟著蔣南西去會所娛樂,卻無意中發現他們九人正明目張膽的給酒裏下藥,並且逼迫一個女孩喝下去。
我看不慣,仗著有蔣南西在,威脅他們放過女孩。
卻不曾想,這竟然也是我的落寞的開端。
李毅抓起我的手吻了一下,笑得像個地獄裏爬出的惡鬼。
[這一部分改原因,針對女主的原因,比如說女主仗著蔣家千金的身份,在他們手裏救下了一個即將被潛規則的女演員,然後就這樣:你不是多管閑事嗎?既然放跑了別人,那你就繼續留著給我們玩吧,正好千金的滋味就是比其他人嫩呢之類的。]“你逃不出我們的掌心的。”
我恐懼到僵直,根本無法動彈,什麼都叫不出來。
然後我眼睜睜地看著他把旁邊的輸液瓶摔在地上,撿起碎片劃傷自己的脖子。
“老婆,是不是隻要我死了,你就可以接受我們的孩子了?”[這句話很怪,改成老婆,是不是隻要我死,你才會接受我們的孩子?]
染血的玻璃碎片被塞進我手裏,李毅聲音哀慟,臉上卻帶笑。
下一秒門被打開,蔣南西衝進來,看到眼前的一幕徹底愣住。
李毅帶著鮮血攔住蔣南西,“蔣哥,你別過來,都是我的錯,明明知道她愛的是你,我還妄想我能和她有結果。”
“求你了蔣哥,你別怪她!”
我哭著辯解,“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你聽我解釋......”
蔣南西滿眼厭惡的看著我,“你要解釋什麼?解釋阿毅拿自己的性命陷害你嗎?”
李毅脖子上的血痕如今就是鐵證。
“我看你真的是瘋了,不僅喜歡自己的哥哥,還敢殺人!”
“是我對你太心軟了,從知道你喜歡我的那一天開始,我就該將你送進精神病院!來人啊!”
蔣家的保鏢們衝進來。
在蔣南西的授意之下,我當場被拖去了本市最殘酷的精神病院。
被拖出去的一瞬間,我還看到李毅在蔣南西看不到的角度對我笑。
我瞬間明白了,這一切都是李毅的故意設計。
“不,哥哥,我以後什麼都聽你的,求你,求你不要送我進精神病院!”
“我會瘋的,我會死在那裏麵的,這都是他設計好的哥哥,求求你了,我什麼都願意,不要......”
我瘋了一樣撲過來抱住蔣南西,跪在地上哭求。
可蔣南西卻隻是失望的看著我,
“我給過你機會,你剛剛回家的時候不也說會聽話嗎?你就是這麼聽話的,謀殺自己的老公?”
“不下猛藥,你就不知道錯。”
“你去吧,小淺,我會囑咐醫生好好照顧你的,你要好好接受矯正治療。”
我嘶吼絕望的被保鏢們帶走。
果不其然,住進精神病院的第一個晚上李毅他們就出現了。
他們買通了醫生,在我身上狂歡。
我成了一個被他們隨便擺弄的破布娃娃,無論是眼淚還是哭喊,都隻是他們興奮的催化劑。
“好狠的心啊我的小玩意兒,被蔣南西接走就不想再和我們玩兒了嗎?”
“千金小姐就是千金小姐,外麵那些女人沒一個能比得上你!這皮膚比豆腐都嫩!”
“哈哈哈,畢竟是蔣家精心養出來的嘛,自然和外麵那些粗糙貨不一樣。”
李毅更是捏著我的下巴,“現在怎麼不叫你的哥哥來救你了?你不是最愛他了嗎?”
已經麻木的心臟傳來劇痛,讓我感覺一陣窒息。
或許從一開始我就不該對蔣南西心存幻想,若不是他將我送出去,我又怎麼會有這麼多的苦楚。
我閉上眼,任由他們為所欲為。
在我身上動作的男人卻在哈哈大笑,“早這麼清醒不就好了?”
兩個月後蔣南西才來看我。
那時九個人正在我身上打賭,賭誰能把我弄得最臟。
蔣南西就站在門外,屋內卻是放肆的嘲笑聲,
“這小玩具徹底放棄了蔣南西之後就是乖哈,這麼玩兒都不亂叫了。”
“蔣南西看到你這副模樣可要心疼了,哈哈哈......”
“心疼什麼,不是他送給我們玩兒的嗎?別說是哥兒幾個,就算把全醫院的男人叫來一起玩兒也行啊!”
蔣南西徹底愣住,放在身側的手不停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