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撿起頂流影帝蔣南西自我疏解後的紙團,忍著羞恥塞入一整個晚上,成功有了身孕。
可蔣南西知道後沒有大發雷霆,反而溫柔待我,積極陪我保胎養胎。
直到孩子出生,他才露出真正麵目。
“蔣家自小收養你,我幾乎就是你的親哥哥,你竟真的對我有這種惡心的心思!”
“那個紙團是我故意拿來試探你的,紙團上的東西是用的是九個製片人的,你也該知道肖想不該要的東西的下場。”
“現在孩子也有了,你就嫁過去吧,別再讓我知道你對我有不軌之心!”
當天我就被送到了製片人家,成了九個製片人的妻子,夜夜洞房。
幾個月後,蔣南西來見我。
我帶著項圈,像寵物一樣依偎在製片人的懷裏,麻木地看著他,“我這樣聽話,哥哥滿意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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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南西一把將我從製片人懷裏拽出來,給我披上衣服的同時,也狠狠扇了我一個耳光,
“誰讓你這麼不知廉恥地躺在男人懷裏的!我養了你這麼多年,就養出你這樣的娼妓做派?”
右臉立刻腫了起來,我沒有為自己辯解,依舊乖巧安靜地像個漂亮的木偶。
娼妓做派?這幾個月裏,說錯話要用鉗子夾穿舌頭,逃跑會被切掉腳趾,反抗會被打到骨折。
可就是他所謂的娼妓做派,能讓我少吃很多苦。
況且他將我送到製片人的床上,不就是想要這樣的結果?
我反應平靜,蔣南西倒像是更加受了刺激,過來抓著我的肩膀搖晃我,
“我在跟你說話!”
他的手指剛剛接觸我的皮膚,我就條件反射一樣地推開他往製片人懷裏逃,
“我隻愛你主人,是他碰我的,是他主動碰我的!不要懲罰我。”
“求求你,我隻想待在主人身邊,我是主人的狗,你離我遠一點!”
蔣南西見此更是怒不可遏,抓著我的手往外拽。
可他不知道,這些製片人都有著近乎恐怖的占有欲,我多看別的男人一眼,他們就恨不得要我死在他們身下。
我曾經私藏蔣南西的照片,對著照片祈求蔣南西能來救我。
照片被發現後,他們用刀在我身上刻下他們的名字,以示占有。
後來,我讓家裏的仆人給蔣南西送求救信。
敗露後他們打斷我的雙腿,還輪流發泄了三天三夜。
再後來,我隻是在睡夢中叫了一聲“哥哥救我”,他們就逼我不穿衣服像狗一樣生活在這個宅子裏,直到現在。
如今我已經明白,“蔣南西”就是他們懲罰我的信號。
要是讓蔣南西碰我,隻怕他們會把我切成一塊塊的吃下去。
蔣南西愣怔地看著我,“蔣知淺,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我隻知道躲藏,生怕他真的碰到我。
“裝什麼?這麼多年了,誰不知道你的心思!你要是真的坦蕩,就該大大方方地和我相處,而不是用這種欲蓋彌彰的辦法躲我!”
“還是說,你就是想用這種姿態讓我可憐你?”
這時一直在旁邊的製片人走了過來,安撫般摸著我的頭。
我瞬間想起自己被扯著頭發教訓的情景,在他手下瑟瑟發抖。
“蔣哥你也別和小淺生氣,都是我沒本事讓她接受和我的婚姻,這才讓她一見到你就想盡辦法吸引你的注意力。”
“現在她這副模樣,也是在試探你心裏還有沒有她。”
明明不是這樣的,可我不敢反駁,還強迫自己配合起製片人的話,不住點頭。
蔣南西死死皺住眉頭,看我像狗一樣討好乖巧,臉色更是可怕,
“自甘下賤的東西,蔣家怎麼會養出你這種賤人!”
“跟著我回家好好接受教育!什麼時候知道禮義廉恥怎麼寫了,什麼時候再恢複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