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訂婚宴比上次奢華太多。
一時間,讓他們紅了眼。
“你這是要把簡氏給敗光嗎?”
顧煜清上來就指責我。
“那些事是不是你幹的!”沈敘遲包裹得嚴嚴實實,如果不是開口說話,我都認不出來她。
“卑鄙無恥!”溫瀾頂著額頭上的傷,依舊惜字如金。
我裝作沒看到,繞過他們,去和其他人交談。
放眼望去,現場的賓客非富即貴。
就算是傾家蕩產,都不一定能見一麵。
他們這時才回過味來。
顧煜清來到我身邊,語氣繾綣,“你說過,非我不嫁,你還記得嗎?”
我挑眉,這是準備上手段了?
在場的人哪個不是人精,沈敘遲和溫瀾見狀也來到我身邊,難得對我語氣溫柔。
他們三個人緊緊把我圍在中間。
絲毫看不見裴秋柔哭紅的眼睛。
他們真是可笑。
剛想說點什麼,
突然被大門外一陣嘈雜聲打斷。
定睛一看,是祁夜白開著掉漆的拖拉機突突突停在簡宅門口。
風塵仆仆,軍綠色膠鞋沾滿泥巴。
裴秋柔捏著鼻子嬌笑:“簡小姐,你未婚夫是哪個工地逃出來的?”
顧煜清鄙夷看了一眼:“你確定要選這樣的人訂婚嗎?”
我冷冷地看向他,“不選他選你嗎?”
“也......不是不可以......”
“看在你真心悔改的份上,我願意。”
他一字一句回答。
我嘴邊笑意收斂,“可我不願意啊!”
我說完,就徑直地朝祁夜白走過去。
眾人三三兩兩圍在一起,竊竊私語。
其中不乏嘲笑聲。
“家業再大那又怎麼樣,嫁了個這麼窮鬼老公。”
“我要是有這樣的女兒,非得打死她!”
“家裏的臉都丟盡了!”
三個男人緊跟其後。
正要開口嘲諷,拖拉機後鬥篷布突然滑落,露出成捆的百元大鈔和數不清的金磚珠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