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砰的一聲關上門直衝電梯口走去。
她在賭這群黑衣人隻是做做樣子,不敢真的拿她怎麼樣。
可是她剛靠近電梯口,黑衣人突然從身後掏出鍘刀。
手起刀落,身首異處。
鮮血迸濺到好多人麵前。
好多人被嚇到失聲尖叫。
我摸了摸胸口,果然硬來是不行的。
我們又被關了兩天,接下來的兩天裏再沒有考生吵著要出去了。
或者說也沒有力氣去吵了,大部分考生都隻能躺在床上,挨著餓等待時間過去。
第三天實在有學生忍不住了,偷摸溜進酒店的自助餐廳裏狼吞虎咽了一頓。
剛吃完還沒走到房門口,就一個個的手軟,腳軟的癱倒在地,形狀扭曲的停止了呼吸。
樓道喇叭再次響起刺耳的電流聲,
“破壞者已付出代價,考場秩序恢複,考試繼續。”
一個身材矮小的女同學帶著哭腔質問,
“我們為什麼被關在這裏?”
“我們犯了什麼錯?”
“你們給的那兩塊大餅我第一天就吃完了,剩下的兩天是硬熬過去的。”
她哭的特別淒慘,很多人感同身受。
“就是,兩塊大餅能有什麼用啊?”
“我們不出去找吃的,難道真的要在這兒等死嗎?”
連續三天被關在狹小的房間裏,又沒有食物,大家的情緒已然崩潰。
就在大家怨聲載道的時候,天空中的彈幕突然又亮了起來。
“服了,這群考生是弱智吧?”
“帶不動,這是我見過智商最低的一批。”
“你們沒吃的又不代表別人沒吃的。那個叫張子怡的,房間裏還有一個大餅沒吃完哦。”
“啊,對對對,還有那個叫魏晨的胖考生。他媽可是給他塞了不少好吃的呢。”
“你們在這忍饑挨餓的時候,他一個人可是在房間裏吃的滿嘴流油呢。”
“還有很多人都有私藏哦,大饞丫頭們,剩下的線索,你們自己慢慢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