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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秦望舒閉上眼眸,過去和鐘嶼晨所有的愛恨情仇在她腦海浮現。

想到過去從前自己卑微討好的模樣,秦望舒手指蜷縮,緊緊地抓緊枕頭,再也不想讓自己重複第二遍!

次日一早,鐘嶼晨已經去公司了。

平時的清晨,她會早早起來給鐘嶼晨做早餐,但最近她鬧離婚,鐘嶼晨懶得管她,如此小事也被保姆代替了。

看到桌麵上豐盛精致的早餐,還有桌邊上坐著的秦念,秦望舒不僅沒有胃口,還惡心的厲害。

最引起秦望舒注意的,是秦念手上戴著的明晃晃的那玫戒指!

成色水靈,圖案獨一無二,她絕不會認錯。

秦望舒呼吸一滯,皺眉,想到自己從白天找到天黑,本以為已經不見了,卻沒想到又出現在秦念的手上。

秦念同樣注意到了她的反應,大眼睛眨了眨,向秦望舒招了招手:“姐姐,你醒了?快來吃早餐。”

她這幅女主人的模樣,讓秦望舒更加惡心。

她抬起手,戒指在清晨陽光的照耀下發出耀眼的光,“姐姐你也沒想到吧,姐夫他因為我一句‘喜歡’,就派了人把戒指從地縫裏找出來了。”

聽到這句話,秦望舒並不意外。

可她還是心下一沉。

她三年以來跟鐘嶼晨做小伏低,得不到他半分垂憐,連最基本的客氣都沒有。

現在他竟然可以為了秦念,做到這個地步。

即便這也隻是他稍微一揮手。

算了,愛本來也沒什麼公平可言。

秦望舒一雙美豔的眼對上秦念的目光,坦言道:“秦念,我可以跟鐘嶼晨離婚,給你讓出位置,讓你當鐘夫人。”

秦念還以為她開了竅,嘴角有壓抑不住的笑:“什麼叫‘給我讓位置’?姐姐,這本來就該是屬於我的。”

“可現在鐘夫人的位置是我坐著不是嗎?”

秦望舒定定地看向秦念,又補充了一句:“想讓我推位,你得滿足我一個條件。”

“條件?你要談條件?讓你白白在鐘家過了三年養尊處優的生活。姐姐,我不跟你討要利息,就算是妹妹仁至義盡了。”

秦念眼裏羞辱的意味更重,但手邊的動作卻還在切牛排,目光不經意掃過秦望舒,像在看垃圾。

“我要你手上的這枚戒指。”秦望舒自顧自得說起了條件。

秦念聞言,低下頭,看向戒指,微微摩挲。

她的姐姐對這枚戒指還真是執著啊。

秦念淡然一笑,稍稍抬眼,道:“聽上去確實是個不虧本的買賣。但是姐姐,姐夫的離婚協議書什麼時候擺在我眼前,這個我才能給你哦。”

“當真?”

“自然。”

秦望舒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如果能得到母親的遺物,那和鐘嶼晨婚姻,不值得任何留戀。

“好,我答應你。”

秦念沒想到秦望舒會露出這幅神情,她難以置信,但想到很快自己就會陪在鐘嶼晨身邊,成為他的妻子,秦念便又無法克製的高興。

“姐姐,我這兒可沒有後悔藥吃,要是我等久了,我就把這戒指扔進臭水溝裏,這樣你我介姐妹就不用爭了。”

秦念仰著頭,笑的一臉嫵媚。

顧不了秦念的威脅,秦望舒連連答應下來,一門心思地盤算著怎麼才能和鐘嶼晨離婚。

秦念在早飯後便出了門,秦望舒懷有心事,雖然被即將得到母親遺物的喜悅衝昏頭腦,但等待鐘嶼晨回來的時間也變得漫長。

又是淩晨,鐘嶼晨推開了門,他鬆了鬆領帶,眼神迷 離,脖頸間還有明晃晃的口紅印。

看到秦望舒幹坐在沙發旁,鐘嶼晨皺起眉頭,有些不悅。

平時秦望舒看到他回來,會給他換衣鞋,關心他,偶爾他喝了酒,還會主動煮好醒酒湯。

但今晚冷鍋冷灶,什麼都沒有。

秦望舒轉過頭,對上他淡漠的眼神,麵色平淡。

不等她開口,鐘嶼晨冷淡的話先像一盆涼水先落在秦望舒的頭上,“半夜兩點不睡覺,是要在這嚇死人嗎?”

秦望舒抿了抿唇,推了一把手邊早早打印好的離婚協議書,把筆遞給鐘嶼晨。

“鐘嶼晨,我們離婚吧。”

她又不怕死地提了第二次!

還是一看到他就這麼說。

桌麵上的紙張白的刺眼,鐘嶼晨忽然心口發堵,煩躁地把領帶徹底鬆下,冷冷對上秦望舒的眼:“秦望舒,你還想著離婚?我說過,再提離婚會讓你付出代價。”

秦望舒沒有接話,隻看著離婚協議上的條款。

她不想和鐘嶼晨有任何牽扯,甚至選擇了淨身出戶。

她隻想和他兩清,什麼都不計較,互相放過對方。

“你是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了嗎?”

鐘嶼晨一字一頓,神色間透露著危險。

“你都已經有了秦念,她比我更想當鐘夫人,既然這樣,為什麼你不選擇更喜歡的?”

秦望舒毫不畏懼地對上鐘嶼晨的目光,想看透他眼中的情緒,但怎麼都看不透。

他神色變得懶散,坐在沙發旁,按壓著太陽穴,對秦望舒的問題閉口不答。

“爺爺年紀大了,你是想氣死他嗎?”

單單是這一句話,就讓秦望舒陷入了猶豫。

鐘老爺子那麼看好他們,並不知道他們圓圓滿滿的和諧愛情之下,壓根沒有真心可言。

如果他知道了,應該很生氣吧。

鐘嶼晨看出秦望舒的猶豫,冷笑一聲,繼續嘲諷道:“秦望舒,你不是很能裝受氣包嗎?現在這樣,怎麼著,欲擒故縱?你最好死了這條心。關於離婚,你想都別想。”

她看到了鐘嶼晨眼底泛著的紅,心裏也涼掉了大片。

這麼多年鐘嶼晨沒少花天酒地,可那些女人怎麼樣,她管不著。

唯獨他跟秦念扯上了關係,成為壓死了她的最後一根稻草。

秦望舒內心無力,想到了母親的遺物,正想說服鐘嶼晨的時候,便見他起身,他目光掃過秦望舒,帶有輕視。

“對了,準備一條好看的裙子,用來參加明晚的拍賣會。”

他這句話說的輕飄飄的,不帶任何感情。

在他留下這句話後,毫不留情地走上主臥,關上了門。

秦望舒看著麵前的空白離婚協議,目光呆滯。

所以是鐘嶼晨看她要離婚,又把她當成阿貓阿狗一樣施舍打發了嗎?覺得她哄哄就能好?

她枯坐在沙發上,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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