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心情大好,我倒了杯牛奶去看哥,也猶豫著想問問他們是什麼關係。
晏岸的臥室門大敞,屋內一片狼藉。
淩亂的被褥,被翻得亂七八糟的書櫃,垃圾桶裏倒出來的一堆白色藥片和眉刀。而哥光
著上半身靜靜靠在窗邊,神色不明。
哥的房間我從來沒進來過,這裏總是鎖著,就算哥在家時,我也沒機會進來。
所以眼前的場景讓我有點發懵。
怎麼回事?藥片?刀片?
在我愣神之際,哥轉頭看到了我,麵上難掩疲憊。
有一瞬,他的眼神閃過一抹慌張,隻有一瞬。
接著又恢複了他平常笑意盈盈的模樣。
我端著牛奶進也不是走也不是,隻得站在原地。
對上我的視線,哥抬腿朝我走來。
離我大概還有五個拳頭的距離時,他停下來。
苦澀的藥味頓時纏上我鼻尖,熏得我皺了眉頭。
看見我皺起眉頭,哥垂下眼眸,聲音沙啞:
「在水,我有點累了,你先出去好嗎?」
「晚安。」
時至今日,我仍然讀不懂晏岸那天最後的眼神,像刺紮在我心頭。
門被輕輕帶上,屋外又剩下我。
哥的房間裏好像有不想讓我知道的秘密,瘋狂遮掩。
可越是這樣,我就越好奇。
我想,得找個機會去他的臥室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