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盆前一天,我撞見老公和魅魔實習生在手術室裏赤身交纏。
激烈爭執中我腹痛下墜,血流了一地,而他卻將實習生攔腰抱起,丟下一句:
“別用那種齷齪的眼光玷汙我們!燕潔她是魅魔,有性癮,又跟我是同門。我隻是在幫她緩解痛苦,這是醫生該做的!”
“如果你要是不理解,那就離婚,等她康複了我們再複合!”
我被抬進急救室整整六個小時,孩子活生生憋死在肚子裏。
然而手機裏,全是羅燕潔發來和老公的親密視頻。
辦公室,食堂,更衣室,小樹林......
各種姿勢,各種場合......
原來這半年,他們早已如膠似漆。
術後我平靜地簽下離婚協議,離開了羅家。
五年後,我到偏遠地區義診,不料偶遇前夫。
他不屑一顧:
“如今我是東城首席專家,當年你鬧著離家出走,現在後悔了吧?好好認個錯,我就給你個複婚的機會。”
他不知道,我已經再婚,孩子都會打醬油了。
......
“徐晚晴,你和我玩消失玩了五年。現在又碰巧出現在這裏?你敢說不是刻意和我偶遇?”
“收起你那點心思!我是過來做病理研討的,你要想複合的話,先給給燕潔磕頭認錯,求她原諒,否則免談!”
羅奕話音剛落,羅燕潔便纏了上來。
一隻手勾著他的脖子,另一隻手與他十指交纏。
看著兩人親密的樣子,即使過了五年,依舊狠狠刺痛我的心。
我和羅奕是大學同學。
他是醫學院的風雲人物,成績優異,相貌出眾。
為了追到他,我費盡了心思。
他喜歡早六不加糖的黑美式。
於是,我硬是調了五點的鬧鐘,雷打不動地比他早到十分鐘,隻為能製造不經意的偶遇。
他隨口一提喜歡的樂隊,我也會把所有專輯找來,單曲循環到能哼出每一段旋律。
甚至為了給他表白,我熬了三天三夜折了99999隻千紙鶴。
那天他終於心軟了,答應了和我交往。
可他說他有潔癖,極其討厭別人接觸他的身體。
在一起五年,每次和我牽完手,都會立刻掏出酒精棉,仔細擦拭每一根手指。
就連我們婚後,同房的次數也屈指可數。
那時我隻當他是真的愛幹淨,甚至有些心疼他病態的潔癖。
直到羅燕潔將那些不堪入目的視頻一條條發過來。
我才知道,他所謂的潔癖,從始至終隻針對我一個人。
見我沉默,羅奕輕蔑地瞥了我一眼:
“當年不是很硬氣嗎?”
“現在後悔了?”
“以為在這種地方堵我,我就會心軟?”
說到這裏,他似乎覺得話太重了,歎了口氣:
“這樣吧,燕潔身體不太舒服,你這幾天跟著我照顧好她,等她同意,你就回來吧。”
“不過,別再像五年前那樣無理取鬧了,我和她之間清清白白,你這樣隻會讓我煩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