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我自殺的原因很簡單。
司景深不相信我。
談戀愛的第三年,我和司景深的關係變得很是緊張,沈幼薇的出現是結束我們關係的加速器。
我提出分手,想重新回到山上生活。
司景深卻不讓,他把我關在地下室,不允許我和任何人接觸,尤其是男人。
我日複一日的,一個人躺在孤零零的地下室。
直到那天睜開眼,看見身邊躺著一個不是司景深的男人。
沈幼薇在旁邊哭的梨花帶雨,司景深在門下駐足觀看。
“江姝,你怎麼能出軌?阿景他那麼愛你,你想要什麼他都給你買,也不讓你去辛苦工作,為什麼你還不知足,居然背著他和別的男人搞到一起!”
“你怎麼能給司景深戴綠帽子!”
司景深臉色難看。
我赤裸著身子,看著旁邊昏昏欲睡的男人。
我認識他。
傅宴辭,是司景深的競爭對手。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我和傅宴辭被下藥了。
我懶得解釋,冷靜道:“怎麼,司景深能出軌,我就不能?”
司景深看了眼沈幼薇,輕笑:“我和薇薇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江姝,可你現在卻被我抓個正著,你把我當傻子玩兒?”
“別忘記,當初要不是我把你帶出山,你現在還留在那個破地方,你應該謝謝我!一生隻終於我一人。”
司景深摔門而去,我以為這是分手的前兆,
可司景深依舊死活不鬆口,不和我分手,也不許我走。
我不知道他要幹什麼。
可我卻清楚,傅宴辭能夠躺在我的床上,都是拜沈幼薇所賜。
我睡覺一向淺,還經常整夜整夜的失眠。
屋裏來了陌生人,我不會察覺不到。
我還記得,在我昏睡前,喝了沈幼薇派人送來的粥。
一切了然!
沈幼薇費盡心思想毀掉我的清白,目的不過是想讓司景深甩掉我。
我也想的!
可司景深沒那麼做,他誤會我,埋怨我水性楊花,卻又不放我走,將我困於別墅,每天不厭其煩地問我愛不愛他。
每當我回答愛時,司景深總是捏著我的下巴質問:“那你為什麼會和傅宴辭出現在一張床上?”
我不想解釋,更懶得解釋。
他對我從來沒有過信任。
而我跟傅宴辭確有交集。
我和他相識於一場宴會,那天狂風大作,司景深作為宴會的主人卻遲遲沒有到場,把我一個人留在原地應付眾人。
我給司景深打去電話,得到的卻是他冰冷的回複:“薇薇生病了,很嚴重,沒什麼大事就不要給我打電話。”
電話那頭的嘟嘟聲,平靜又刺耳。
賓客們嘰嘰喳喳的議論聲猝不及防的傳入我耳中。
“原來司總這麼煩她這個女朋友。”
“女朋友要找門當戶對的,瞧瞧,這江姝就是個例子,從小在鄉下長大的就是沒見識,一點應付大場麵的能力都沒有。”
這時候,是傅宴辭替我出頭,他說:“司景深邀請你們,可不是讓你們來議論他女朋友的。”
眾人紛紛啞然。
宴會按照流程繼續進行,我找到傅宴辭,舉起紅酒杯道謝:“謝謝你,傅先生。”
“司景深又去陪沈幼薇了吧?”傅宴辭輕笑。
我不知道他和司景深之間的恩怨,也不必知道。
道過謝後,便沒再理他。
所以,傅宴辭突然跑來別墅,為此中了沈幼薇的奸計。
我很是不解!
甚至,半個月後,我自殺在司家的別墅前。
全京圈,包括司景深在內,都以為我是因為傅宴辭的離世,殉情才自殺的。
可我明明不是自殺死亡的。
更不是所謂的殉情。
司景深你該查出真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