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宗門出征,我突然收到加急傳音,說我剛突破築基的女兒被合歡宗做爐鼎的凡人弟子羞辱,當眾失去了名節。
還被挖去了靈根靈髓,徹底成了個廢人。
而我為女兒招來雙修的兩個童養夫,卻帶著宗門小師妹將此事滿宗門宣揚,鬧得人盡皆知。
我騎著靈獸趕回家中時。
女兒滿身瘡痍近乎瀕死,他們卻義正言辭:
“宗主,是雲涵毒辣善妒,將初然扔進禁地。我們二人隻是為然然討個公道而已!”
小師妹初然擦擦眼角:“宗主你放心,雖然雲涵已廢,但我既然繼承了她的靈根靈髓。以後會在兩位師兄裏麵擇一良婿,為宗門開枝散葉,管理事宜。”
他們甚至搬出了當今的三界之主創世神,“初然比起雲涵天賦絕佳,若是日後得以拜入創世神門下,也定然不會忘記宗主恩情。”
我冷笑一聲。
他們居然還敢提創世神?
殊不知雲涵正是創世神唯一的傳人,到下界曆劫的上界公主。
奪走了雲涵的靈根,隻怕他們就要灰飛煙滅!
......
初然的眼珠子滴溜溜轉著,已然拿出主人家的做派:
“那合歡宗的爐鼎雖跟數萬合歡宗弟子相交過,臟汙下賤,但畢竟也已跟雲涵有了夫妻之實。”
“依我看,雲涵的嫁妝不合適帶上太多。不過宗主放心,我早就對宗門內事務熟記於心,不會虧了她。”
話是這麼說,兩個雙修童養夫卻隻搬出兩根爛草五顆低等靈石:
“雲涵平時最是囂張跋扈,嫁給下賤爐鼎好磨磨她的性子,免得再欺負然然!”
可屋內的女兒衣著襤褸,露出觸目驚心的傷痕,眼角含著淚。
初然身上卻隱隱傳出濃鬱的靈氣,佩戴的法寶每件都價值連城。
我盯著看,不可置信的走過去:
“你這些都是哪來的?”
他們哪裏懂,這樣質地的法寶修真界哪裏有?
全都是仙界創世神暗地裏給雲涵的,現在卻一件不落全佩戴在了初然身上。
初然臉上閃過心虛,童養夫蕭墨卻主動擋在她麵前,還不忘冷冷瞪雲涵一眼:
“我就知道雲涵慣會裝可憐,這些法寶都是雲涵為自己欺負然然賠罪的,”
“要我說,雲涵根本配不上這法寶,給然然正好!”
我已經聽不清他們說話,氣的渾身發抖。
創世神很心疼雲涵這個唯一的孩子,千般囑咐我要好生照顧。
說以後三界必定有滅世劫難,而她唯一能拯救三界的人。
我當初為雲涵招攬雙修童養夫,全都是為了在我公事繁忙的時候雲涵有人照顧。
沒想到這三個畜牲竟然將她磋磨成這個樣子!
我怒不可遏,抬起腳猛地踹在蕭墨的膝蓋上:
“賤人!我的雲涵性格溫婉,哪裏是你們編排的樣子!”
“來人,給我將他們拿下!”
可我話音落下,宗門居然沒有一個弟子動身。
童養夫上官風走上前來,一副斯文做派,卻高高在上的睨著我:
“宗主,誰不知道你夫人早逝,就雲涵一個獨女。”
“以後這偌大的宗門和宗主位置,不還是要從我和蕭墨之間選一個繼承?”
蕭墨捂著膝蓋,也輕蔑的笑著:
“雲涵本就囂張跋扈,你既然把我們當親生兒子養大,就更應該為了我們把她趕出去!”
想來是我當初為了讓他們好好照顧雲涵,真待他們如親子。
才讓宗門上下全都會錯了意,將畜牲當成主子。
我內心全是悔意,怒氣也更甚:“我為抵禦魔族離宗多年,倒是讓你們忘記誰才是主子了!”
宗門上下全都打了個寒顫,初然卻擰起眉頭,主動走過來拿出姿態,
“宗主莫要借著權勢不講理啊!”
“是雲涵先把我扔進魔族禁地,害我受了重傷。兩位師兄才要取走她的靈根靈髓救我性命!”
“也是雲涵自己非要跟合歡宗的爐鼎在一起,說沒有嘗試過跟這樣醃臢汙穢的人相交,你可別把火氣發到我們這些無辜的弟子身上!”
一句話說的宗門上下又挺起了胸脯,看我的眼神滿是不服。
看來她平日裏就是這樣說動兩個童養夫的。
上官風更是猛地扯過床榻上破碎的雲涵,粗魯的扔在地上:
“你自己說啊,看看是不是你跟合歡宗爐鼎私相授受?”
雲涵蜷縮在地,渾身都在發抖。
蕭墨冷笑著唾她一口:
“不承認也沒關係,反正你跟合歡宗爐鼎交歡的賤樣,我已經全都用靈石記下來了,現在估計已經發放全修真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