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承霄一怔,“你看到我櫃子裏的離婚協議了?”
“你聽我說知桃,我和你是假離婚,眠眠需要刺激性治療,現在我們得順著她,不然她又要自殺,你舍得一個生命隕落嗎?”
“知桃,這個事還主要是因為你,如果不是你害死她的鸚鵡,敏敏也不會自殺的,你放心,她治好病,我補償你......”
我還未等他說完,就打斷了他。
“我答應你。”
我閉上眼,流下兩行淚,心徹底死了。
他能為阮眠做到這種地步,我獨守著那份深情也沒用。
陸承霄愣住,他從未想過我答應的那麼快,生怕我反悔,匆忙的拉我去了民政局。
“知桃,你別怕,我們就是假離婚。”
我苦笑著搖搖頭,剛欲開口,陸承霄的手機響了。
“哥哥,我不活了,我被姐姐的人綁下了地下賭場,全身都被看光了,我沒有希望活下去了......”
陸承霄瞳孔驟縮,“你說什麼?別做傻事,等我過去!”
話音未落,他已經將離婚協議狠狠摔在地上,憤恨地瞪我一眼,“夏知桃,我不就是讓你在籠子裏待了一會,你就把眠眠綁進地下賭場?”
“以前我怎麼沒發現你這麼惡毒呢!”
“不是我,我一直跟你在一起,怎麼可能......”
可我的話還未說完,陸承霄已經上車離開了。
我心一陣抽疼,拾起地上的離婚協議,撥打了他小叔的電話,“小叔,你不是想和我要個孩子嗎?我給你。”
電話那頭沉默幾秒,“不許騙我。”
“不騙你,給我兩天時間,我辦理護照離開。”
那邊答應下來,我的心也安下幾分,回家收拾行李。
剛到家沒多久,陸承霄就衝了進來, “你對她做了什麼?”
他掐住我的下巴,力道大得仿佛要將我碾碎,“你自己聽聽這錄音筆裏的是什麼?”
錄音筆裏傳來我的聲音,“把她帶到地下賭場,最好能讓她自殺,不然天天粘著我老公。”
我怔住,我從來不會這樣稱呼陸承霄,這聲音是合成的。
“不是我陸承霄你仔細聽聽,這聲音是合成的!”
“夠了!”陸承霄打斷了我,滿臉煩躁,“夏知桃,你不就是因為自己被關了鳥籠心裏不舒服,可你再怎麼樣也不該把一個自閉症患者綁到地下賭場,還讓別人......”
他攥緊拳頭,揪住眉心,“眠眠的病明明馬上就要好了,因為你的妒心,她又想自殺了。”
“你讓我很難辦你知道嗎?現在隻有一個辦法,就是在她的麵前讓你也......可你是我老婆,讓我怎麼下得去手!知桃,為了我的工作你能理解的對嗎?”
我還未反應過來,陸承霄就打暈了我。
再醒來,我已經被帶到了地下賭場,渾身赤裸的綁在了賭桌上。
刺眼的白熾燈下,陌生男人油膩的手指劃過我脊背。
“這皮膚真嫩,比那些夜場小姐帶勁多了。”
“哎喲你們可別動,那是陸醫生特意帶來展覽的。“
“陸醫生呢,我出高價買下這個妞!”
哄笑裹挾著煙酒味撲麵而來,我拚命扭動身體,可無濟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