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好像又被周以寧下套了。
周硯深懷裏抱著啜泣的周以寧,一臉警惕的看著我,生怕我會欺負了她一樣。
“趁我不在居然敢找人逼著寧寧喝酒,毀她清白…你這個毒婦還有什麼是你做不出來的?”
我有些不甘心,不甘心這麼多年的情誼抵不過空口汙蔑。
紅著眼眶解釋,把自己的遭遇都說了一遍,可沒想到他就隻是冷哼了一下。
“夠了周以棠,你滿口謊話,為了汙蔑寧寧,居然不惜造自己的黃謠,你怎麼就這麼下賤?”
“你這種人還不如死了算了。”
可我還什麼都沒來得及說,周以寧卻突然哭的梨花帶雨跪在了地上。
“姐姐,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跟你搶他們所有人的愛了,你不要把我送給那些男人好不好?”
“我雖然在鄉下長大,可我也是清白人家的女兒,我做不來這些事…”
“姐姐,我不想像你一樣…”
她將自己的額頭磕的血肉模糊。
這一幕讓媽媽和周硯深都看紅眼,紛紛開始責罵我。
“寧寧回來跟我說這件事的時候我還不相信,沒想到你真的寧可給自己造黃謠,也要汙蔑她…”
“我這些年從來沒有虧待過你,為什麼你就是要這樣處處針對我的親生女兒?”
“現在馬上跪下來給寧寧道歉!”
所有的不甘心和委屈在這一刻徹底爆發。
我發了瘋一般的衝上前死死的抓住周以寧的衣領給了她一巴掌。
“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要找人欺辱我?為什麼要倒打一耙?周以寧,我到底哪裏得罪你了?”
她咬著牙,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姐姐,事到如今你還要在我麵前演戲,你就這麼恨我嗎?”
“把自己搞成這副狼狽的樣子故意來博取同情,可我是真的差點被…”
她說著又一副說不下去的樣子,掩麵痛哭。
周硯深當即就心疼不已,他上前狠狠的將我一腳踹開,而後便真的命人將我拖拽上了鎖魂台。
從鎖魂台跳下的人,永世不能投胎。
“你竟然這麼狠毒,那就讓你嘗嘗不能投胎是什麼感覺。”
直到被人推到鎖魂台邊緣的那一刻,周硯深都還在冷著一張臉威脅我。
“你現在立馬向寧寧道歉,我們可以原諒你。”
我的心徹底沉入了穀底。
我轉頭看著他們,嘴角勾起一抹笑,向遠端望去。
審判台的一角開始浮現真相的畫麵,“瑞澤哥哥你可一定得幫我出氣,最好是能玩死周以棠那個女人。”
我趁著大家愣住,從鎖魂台上小心走下,
台下眾人驚呼,
“嘴上一口一個姐姐叫著,背地裏找人毀清白。”
“簡直畜生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