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林醫生的電話很快緊隨其後。

“承澤，你先別急，我拿數據重新查驗一遍，可能情況沒那麼嚴重......”

秦承澤機械地應了一聲，手機從掌心滑落，重重砸在地毯上。

他僵硬地回到宋時初的房間，目光死死盯著散落一地的碎紙片。

那是宋時初撕毀的、他曾親手寫下的卡片。

他蹲下身，指尖顫抖著去拚湊那些支離破碎的承諾，卻發現連“永遠”二字都被撕成了兩半。

勉強拚湊起來的卡片被攥進掌心，翻過麵的瞬間，密密麻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