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AI合成技術那麼發達,視頻都能輕易合成,更別說照片了。”
我挺直了腰杆,目光堅定地掃視著周圍的人群,大聲說道。
“我婆婆住院的這幾天,我每天忙前忙後,事事都親力親為,大家都看在眼裏。”
“我對婆婆怎麼樣,難道還不清楚嗎?再說,婆婆身上的傷來得蹊蹺,這可是醫院,誰能在眾目睽睽之下光明正大地對婆婆下手?”
我的話如同一劑清醒劑,圍觀群眾紛紛點頭,看向護士的眼神充滿了懷疑。
一位大爺皺著眉頭說:
“這姑娘說得在理,這段時間看她照顧老人確實盡心盡力,不像是會虐待老人的人。這護士卻一直在這無理取鬧,說不定是故意挑撥人家婆媳關係。”
“這護士真是黑心,存心不想讓人家一家人關係和睦。”
“說不定人家是小三呢,要不怎麼光盯著這姑娘一個人死命陷害。”
“又是虐待老人,又是照片的,我看你才是那個證據充足,準備充分的惡人吧。”
護士的臉色一陣白一陣紅,她張了張嘴,想要反駁,卻發現周圍已經沒人願意相信她。
就在這時,人群外突然傳來一陣騷動。
我抬眼望去,竟是趙伯濤來了。
令我沒想到的是,警察居然這麼快就把他放出來了。
趙伯濤大步走進人群,臉上帶著一種我從未見過的陌生與冷漠。
他冷冷地看著我:
“我剛從家裏過來,在你的電腦裏找到了你虐待我媽的視頻。”
他的聲音不大,卻如同一顆炸彈,在人群中炸開。
眾人的目光瞬間又聚焦在我身上。
趙伯濤繼續說道:
“我是她的老公,我能作證,就是她虐待了我媽。”
“我媽是個啞巴,從小把我養大不容易。我自知出身貧寒,從小就知道努力學習考一個好大學。想要通過上學改變命運,有一個好工作賺錢回報我媽。”
“起初她也對我說過同樣的話,但隻是為了騙我把房子寫上她的名字。”
“房子裝修好後,我要把媽接到城裏來住,她打掉了自己的孩子威脅我,要是我敢把我媽接過來住,就要和我離婚。”
“她平日裏裝得一副孝順的樣子,都是故意在你們麵前裝出來的。”
我難以置信地看著趙伯濤,怎麼也沒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
我剛要開口反駁,趙伯濤卻對著圍觀群眾喊道:
“這個惡婦還轉走了我賬上所有的錢,不讓我給我媽做手術。”
“最關鍵的是,警察也查清楚了,床單上的釘子也是她放的,就是為了逃避責任,所以才誣陷我,把一切的東西都推到我身上。”
“今天大家就幫我做個見證,幫我找回公 幫我找回公道,教訓一下麵前這個惡婦。”
然而,他的話並沒有得到眾人的響應。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麵麵相覷無聲。
有人小聲說:
“這畢竟是人家的家務事,咱們還是別摻和了。”
“就是,沒有確鑿證據,可不能隨便冤枉人。”
另一個人附和道。
“懲治惡人是警察做的事,幹嘛要我們來?”
“對,你直接報警就好了,何必要哄騙我們動手。”
趙伯濤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他沒想到眾人竟然不買他的賬。
我看著他那副氣急敗壞的樣子,心中湧起一股悲哀。
曾經親密無間的夫妻,如今卻站在了對立麵,針鋒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