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第二天一大早,江青樹和婆婆聞著味就來了。
看到我的第一眼,婆婆就一臉親切的上前,攬住我的胳膊說道。
“阿玉,你感覺怎麼樣?”
江青樹也激動的看著我,忍不住笑道:“阿玉,從今往後你就是我老婆了,我們終於能在一起了!”
他們又哭又笑的說了半天,停下來後,才發現我沒有半點反應。
婆婆有些疑惑的看我,“阿玉,你怎麼不說話,是還沒適應這具身體嗎?”
江青樹也緊張起來,“阿玉,你不舒服的話一定要告訴我,我來給你想辦法......”
然而江青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我一臉納悶的打斷。
我皺著眉打量他們二人道:“老公,婆婆,你們發什麼神經呢?”
“不會是出門撞到腦子了吧,我叫蘇晶晶,不叫阿玉啊!”
說著,我呸呸的往手上吐了兩口吐沫,在他們臉上抽了好幾個大耳巴子。
抽的他倆臉都腫了後,我緊張的看向江青樹和婆婆。
“老公,婆婆,你們現在清醒過來了嗎?”
“認出我了嗎,我是蘇晶晶啊,不是什麼阿玉!”
江青樹和婆婆被我抽的五迷三道,晃悠了半天才恢複意識。
聽清楚我的話後,他倆全都震驚了。
婆婆驚恐的看向我,“你......你是蘇晶晶?”
“那阿玉呢!我的兒媳婦阿玉去哪了!”
我伸手在口袋裏摁了摁,麵上仍然裝作疑惑。
“媽,你說啥呢,要不我給你叫個救護車吧。”
“你兒媳婦一直是我啊,哪來的什麼阿玉。”
看到這一幕,江青樹算是徹底明白了。
換命又失敗了。
他麵色慘白的衝過來質問我,“蘇晶晶,我給你的香囊呢?那個香囊你怎麼沒掛在身上!”
我假裝看不懂他的慌張,撓了撓頭,露出一個樸實的笑容。
“哦,你說那個香囊啊老公,那裏麵不是有護身符嗎,我想著豬廠的母豬快生了,就掛在母豬身上給它祈福了......”
話音落下,江青樹和婆婆猛地衝到豬圈裏。
他們伸長了脖子來回看,卻發現哪一頭母豬身上都沒有香囊。
江青樹嘴唇都哆嗦了,打著擺子問我。
“香囊呢?”
“蘇晶晶,我問你香囊呢,你到底掛在哪頭豬身上了!”
我仔細的望了望,在看了好幾分鐘後,無奈的搖了搖頭。
“壞了,這些母豬太不老實了,來回拱把香囊拱掉了。”
“你看豬食槽子,香囊掉在那裏了。”
江青樹順著我的話看去,隻一眼,整個人都癱在了地上。
他不死心的追問道:“那你當時把香囊掛在哪頭豬身上了,你肯定還有印象吧?”
然而要讓他失望了。
回應他的,是我兩手一攤的說道,“這些豬都長得一樣,我早忘了。”
說完我就走了,隻留下江青樹和婆婆不死心的在豬圈裏找。
然而一上午過去了,他們看了又看,找了又找,卻感覺所有豬都一樣,根本分不出哪個是富家女阿玉。
江青樹和婆婆徹底崩潰了,兩個人癱在地上哀嚎大叫。
來豬廠訂貨的客戶路過,皺眉看了他們一眼。
“這倆人瘋了吧,對著一群母豬叫兒媳婦。”
我讚同的點點頭,“是啊,真可憐,想兒媳婦想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