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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現在他們還有更重要的事。
兩個人一路找到了許鬆家裏,開門的剛好還是林悅。
劉彩萍抬手就是一耳光:“小賤人,就是你害得我們家鬆鬆沒了工作是不是!”
林悅捂著臉,一臉委屈地看著眼前的人。
許鬆聽見動靜趕緊出來:“爸媽你們幹什麼啊!這事兒跟悅悅沒關係,都怪謝夢。”
“哼,謝夢有責任,這個小賤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許大強冷哼一聲:“如果你工作的事弄不好,我和你媽是不會允許她進我們家的門的!”
許鬆和林悅現在正甜蜜著,說什麼也不可能和她分開,隻能試探著開口:“爸媽,我是真的喜歡悅悅,工作還能繼續找,可是我喜歡的女人隻有一個。”
劉彩萍畢竟還是心疼兒子,一屋子人沉默了一會兒,她才說:“你去求求你的老板,你為他工作了這麼久,他怎麼能說開就把你開了。”
“我才不去求他,多丟人啊,我就不信了,是金子總會發光的。”
“你知道現在工作有多難找嗎?你表弟畢業三年了都沒有找到工作,你上哪兒去發光!”許大強猛地一拍桌子。
眼看父子倆針鋒相對,劉彩萍趕緊站出來勸和,並且決定過幾天他們兩個出麵去找老板。
真不愧是一家人,都是那麼自信,覺得老板一定會看在他們的麵子上妥協。
於是沒過幾天,我們正在開會,突然兩個老人闖了進來,手裏拎著一些土特產,進來後二話不說,就直接抱住了老板的腿。
“老板啊!我知道你是好人,你別為難許鬆吧,你就讓他繼續留在公司吧,就算是掃地都行啊!”
老板被鉗製住,沒人敢上前幫忙,甚至還有人偷偷掏出了手機拍攝。
“保安!保安!把這兩個人給我弄走!”
“老板,我求求你了,我兒子可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啊,你再給他一次機會吧,我保證他不會再犯錯了!”
保安很快進來,但是眼前這兩個人頭發都白了,他們也不敢動,生怕動一下初出點岔子他們賠不起。
賺那麼點工資,也用不著拚命啊。
上輩子雖然是林悅和許鬆聯手搞丟了我的工作,但是老板的不信任同樣也逼死了我。
我從大學畢業就進入了這家公司,兢兢業業七八年,卻因為一個實習生的話就將我開除。
我一個月工資一萬二,把我開除後,他又找了三個應屆生來負責我的工作,一個人工資隻需要三千塊錢。
其實他當時本來就想把我給開了,正好有一個借口,還不用給賠償,於是就順水推舟了.
許鬆其實也沒說錯,是真的有獵頭來挖我,但是我還在考慮之中。
現在已經不用考慮了,我走定了。
見保安也不敢拉他們,老板徹底絕望了,隻能耐心安撫道:“有什麼事兒去我辦公室慢慢說,什麼都可以商量嘛。”
兩個老東西這才抬起頭:“不行!除非你答應我們再給許鬆一個機會。”
說罷手抱得更緊了。
老板簡直快要絕望了,他現在是打心眼裏恨上了許鬆,可是如果不答應,這兩個老東西說不定還會做出什麼奇葩操作。
而且這兩個人都這把年紀了,就算是報警估計也沒什麼用。
“你要是不答應,我們就天天來!”
惡人自有惡人磨,老板隻能同意:“行行行,讓他明天來報道,重新回來工作吧!”
聽到這話,兩個人終於鬆開了老板,把土特產往他手裏一塞,拍拍屁股就走人了。
等他們走後,人事部經理走過來問道:“真的要讓他回來嗎?”
老板不耐煩地開口:“隨便安排個什麼崗位,反正別讓他出現在我眼前!這種事還要我教你嗎?!”
老板回到辦公室,屁股都還沒坐熱,就發現幾個群裏自己被脅迫的視頻已經傳遍了。
雖然不知道視頻是誰發的,但是可以確定的是,他的臉丟大了!
許鬆聽說工作問題解決好了,第二天屁顛屁顛就去報道了。
人事部的同事七拐八拐將他帶去了倉庫,告訴他他的工作就是守倉庫。
許鬆根本不相信,他以為自己還能回到項目經理的位置,想去找老板理論,卻被同事一通諷刺。
他鬧了好大的沒臉,想當初公司誰見了他不得叫聲許經理,現在連保潔大媽都可以蛐蛐他了。
這口氣他怎麼可能忍得下來,當場就撂挑子不幹了,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可惜事與願違,因為那個視頻,我們老板不僅出名了,許鬆一家子也出名了。
有這麼一對奇葩父母,哪家公司敢招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