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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通知她九點到四樓會議室開會,她又不理解了,眨著無辜的大眼睛問我:“晚上九點也太晚了吧,我五點就下班了。”
我皮笑肉不笑:“當然是早上九點,我們公司什麼時候加班過啊,你來這麼久還不清楚嗎?”
林悅聽了我的話,看了看手機,直接從椅子上彈了起來:“可是現在都十二點了啊學姐,你怎麼不早點說啊。”
我已經習慣她這操作,繼續告訴她是明天早上九點。
本以為這樣就算了,可是她又繼續問:“在哪個會議室開會啊。”
她的話音剛落,我腦子裏那根緊繃著的弦已經到達了極限,如果殺人不犯法,我現在一定會把她捅成篩子。
我深呼吸了幾口氣,對她說道:“算了,也不是什麼很重要的會議,你就在工位摸魚吧,不用去了。”
我本以為這樣就算天衣無縫了,沒想到九點多鐘正在開會呢,林悅突然闖了進來,淚眼婆娑地看著我:“學姐,我是真的很想在實習期間學到東西,求求你不要再針對我了好嗎?”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震驚了。
而這個時候,身為我男朋友的許鬆也站了出來指正我:“謝夢跟我說她根本就不想帶實習生,而且她已經接受了其他公司的offer,馬上就要跑路了。”
公司的人都知道我在和許鬆談戀愛,他的話明顯更有可信度,好好開著會被打擾,老板非常不高興,直接將我給開除了。
而這個時候我才知道,許鬆已經背地裏和林悅搞在了一起,經過事業和愛情的雙重打擊,我精神恍惚,但是內心清楚是誰把我害得這麼慘的。
雙重打擊之下,我患上了抑鬱症,直接吊死在了公司門口。
這輩子,我一定不要這麼窩囊地死去,現在林悅這個大麻煩已經被我丟了出去,許鬆喜歡,那我就順水推舟了。
我給許鬆回了個表情包,之後就關了手機。
晚上,我和許鬆一起吃飯,我不經意地問起:“我帶的那個實習生還挺勤快的,你那個怎麼樣。”
許鬆輕鬆地笑了笑:“她啊,感覺有點笨笨的,我問她要手機充電器,她居然問我要充電器幹什麼?是不是很好笑啊。”
現在趕緊笑吧,以後可有你哭的。
我配合著笑了兩聲:“確實啊,小姑娘可能是剛來不太適應吧,你多教教她應該就好了。”
許鬆並沒有意識到問題,反而是讚同我的話:“她還是挺努力的,一來就各種問問題,我帶帶應該就沒事了。”
我不置可否,繼續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