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鬆開了手,跌坐在地上,額頭汩汩冒著鮮血。
“小靜,你沒事吧?”
“對不起,是我來晚了。”
蘇景州心疼地檢查著白曉靜脖子上的掐痕,聲音都有些顫抖。
“阿州哥哥,我差點就見不到你了。”
白曉靜哭得梨花帶雨。
“念念姐讓我幫忙勸你給他哥哥捐骨髓,我怕影響你的健康沒有答應,她就要殺了我!”
“我好怕啊!阿州哥哥!”
白曉靜緊緊抱著蘇景州的腰部,像一隻受傷的小鹿瑟瑟發抖。
“許念!你瘋了嗎!”
蘇景州將目光定格在我的臉上。
“捐不捐骨髓是我的事兒。你傷害小靜幹什麼?”
蘇景州大吼道,看向我的目光滿是厭惡。
“你真可憐。”
我抬眼看向他,嘴角扯出一抹嘲諷的笑容。
蘇景州愣住了。
“你......你說什麼?”
蘇景州不由皺起眉頭。
“我說......”我故意放慢語調,一字一頓道:
“你真可憐,居然被這種蛇蠍心腸的女人耍得像條狗一樣。”
蘇景州臉色頓時黑如鍋底。
“阿州哥哥,你看她。”
“她這樣侮辱我,你都不幫我報仇嗎?”
白曉靜紅著眼質問道。
聽到這話,蘇景州抿了抿嘴。
沉默了幾秒,他拿起一旁的棒球棒看向我,目光有些複雜道:
“許念,這是你自找的!”
說完,蘇景州用手裏的棒球棒狠狠地砸在了我的腿上。
“啊”
我淒厲地吼道,小腿鑽心一般痛。
我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額頭滲出許多冷汗。
蘇景州有些不忍,想要扶我起來。
卻在觸碰到白曉靜目光時,動作一滯。
“我會讓管家送你去醫院!”
“希望你記住這個教訓!”
蘇景州冷聲道,攬著白曉靜離開了我的房間。
我再也支撐不住,倒在了地上。
我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嘴角卻露出一抹滿意的笑容。
今天是我和項目組離開華國的日子,也是蘇父的壽宴。
【許念!不要遲到!記得在我父親麵前替我和小靜打掩護!】
看著蘇景州發來的信息,我冷笑一聲,直接將電話卡拔出扔到了垃圾桶裏。
隨後,我毫不留戀地登上了飛機。
與此同時,壽宴上。
見都已經到了高潮,我卻遲遲未現身,蘇景州心中有些慌了。
他不停地看向門口,心中越發急躁。
就在這時,宴會廳的大屏幕忽然亮了。
緊接著,蘇景州和白曉靜在家放肆纏綿的錄像出現在大屏幕上。
現場頓時一片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