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沈晚微微低頭睨著她：“怎麼？”

“若、若......若當真、當真是與兒臣一樣，那、那薇兒也會後悔......她一定會後悔，她......”裴玉棠流著眼淚，卻忽然笑了起來。

她前仰後合，笑的癲狂，眼淚卻越發洶湧，手指也顫抖的落在肚子上：“後悔......不是什麼事都可以後悔......”

“兒臣至少，還有餘地，她、她可怎麼辦......”

“難道往後餘生，都留在北狄那般野蠻之地？她若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