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領雇傭兵小隊去熱帶雨林訓練。
無人機傳輸回來的畫麵,實時播放著權貴們最喜歡的人獸搏鬥。
看清鎖著鐐銬鮮血淋漓的女人後,我目眥欲裂!
那是我視若珍寶疼愛多年的雙胞胎妹妹!
“老規矩,跟群狼搏鬥,贏的人可以提任意一個要求。”
妹妹跪在地上,拚命磕頭,“咿呀咿呀”打著手語。
“放過我吧,我是被男朋友騙過來的,我不想參加!”
工作人員聽不懂啞語,詢問站在一旁的男人。
妹妹的男友周哲笑著翻譯:“她說感激你們給這個賺錢的機會!隻要錢到賬,她馬上簽生死契!”
工作人員離開後,他攬著一個年輕女孩,勒住妹妹的手逼她按下手印。
“顧盼盼,你平日裏喜歡拿假貨裝裝有錢人,也就罷了,可你居然敢偷思思的祖傳翡翠,今天就讓你好好長點教訓!”
兩人猖狂笑著走遠。
我抹了下嘴角的虎血,眼底凝聚殺意。
“訓練暫停,我去跟小狼們玩幾場。”
......
隊員也認出了畫麵裏,跟我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孩。
“隊長,您不必親自下場,隻要我們亮明身份,諒他們不敢不交人。”
另一個隊員將手上的槍快速組裝上膛,表情森然。
“他們若知道是您,是他們平時求見都沒門路的烈組織首領,嗬,還不知道如何誠惶誠恐呢!”
我唇角勾起嗜血笑意。
“不用,就當現場教學新成員,如何快速扼殺猛獸,應對群狼圍攻。”
更何況,現場的廝殺衝擊,才更能讓周哲跟徐思,驚恐到肝膽欲裂!
......
我以最快的速度趕到關押妹妹的地方。
妹妹坐在角落的地上,手腳均是鎖拷。
臉上淚水跟半結痂的傷口血塊混到一起。
目光絕望。
我喉嚨窒住。
我常年在外,以為給了妹妹無限額的卡,就能讓她衣食無憂。
可現在她的腿上手上,遍布著各種可怖的鞭傷刀傷燙傷。
是我這個做姐姐的嚴重失職!
我聲音發顫:“盼盼!”
聽到我的聲音,妹妹死寂的目光裏,光彩一寸寸亮起來。
她瞳孔睜大,一眨不眨地看著我,無聲喊著:“姐!”
我輕輕抱住她,“別怕,一切有姐姐在。”
耳邊突然傳來聲響:“你是誰?怎麼偷跑進來的?”
伴隨著淩厲的鞭風。
是剛才的工作人員。
我冷眸一眯,右手隨意一握,抓住鞭子,冷嗤。
“就是你傷的我妹妹?”
槍林彈雨走出來的人,身上自帶一股殺氣。
隻是一個眼神,拿鞭子的工作人員立刻跪地求饒:“不是我!這裏的人都是要參加鬥獸的,沒犯錯的話,我沒權限打罵的!”
“您妹妹送來的時候就是這樣,聽說是她男朋友打的。”
工作人員冷汗直冒。
他沒想過,隻是看押參賽者而已,卻遇到了比猛獸更讓他心驚膽顫的眼神。
妹妹對我打手語,“姐,是周哲。”
“他的青梅徐思不小心被我端過去的熱水燙到,周哲就將我的手按在打鐵的鐵水裏。”
我緊緊握住鞭子的手骨尖泛白,望著妹妹從小到大精心養護的雙手。
這原本是在維亞納音樂廳優雅彈奏鋼琴的手,纖細修長。
如今血肉模糊。
我彎下身,心疼地給妹妹的雙手呼了呼。
妹妹淚水滾落,繼續比劃。
“後來,徐思給我下了春、藥,將我跟她弟弟關在一起,我不從,從二樓跳了下來,在樓下看見周哲跟徐思在親熱,我求他送我去醫院。”
“他卻聽信徐思的話,罵我水性楊花,在我的腿上刻字。好在鄰居聽到呼救,報警並將送我去了醫院。”
妹妹撩起褲腿。
本光滑嫩潔的肌膚,左腿刻著“蕩、婦”,右腿刻著“賤人”。
頃刻間,我殺意翻騰!
誰給那個毛頭小子膽子,這麼待我妹妹!
“還有這鞭傷,”妹妹柔弱的小臉上,充斥著濃烈的恨意。
“也是周哲打的。”
“他讓我把徐思的祖傳翡翠還給她,可那明明是你拍賣送我的生日禮物。”
“他不相信我,說我怎麼會有那麼貴重的東西,罵我是騙子小偷,說我不配進他們周家的門。”
“盡管我已經明確說了分手,他依舊打著調、教的名號,當眾剝光我的衣服,動用周家家法,打了我99道鞭子!”
我一拳砸在木凳上,寒意迸發。
“欺人太甚!”
木凳四分五裂。
周圍的人驚懼後退,仿佛我是什麼毒蟲猛獸。
妹妹眸子裏隻有全心全意的信賴。
她依偎在我懷裏,虛弱補充道:“周哲說要給我教訓,就下藥把我帶到了這裏。”
“他說要將這筆錢拿來賠給徐思,逼我簽訂了生死契!”
我眼眸赤紅,殺機外露。
林中飛鳥翅膀撲棱,飛起無數。
好一個周哲,好一個周家!
他們原本隻是普通企業家,是我看在他跟我妹交往的份上,暗地動用了人脈,助他們周家屢次拿下大項目。
這才在短短一年內,一躍成為南城響當當的豪門!
可我既然能拉他們上去,也能讓他們,跌落泥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