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一愣,有些沒聽清,“周哥,您說什麼?”
周慕斌回神,那雙眼睛裏透著點自嘲,“沒什麼。”
他抓起麵前的酒,一杯接著一杯的喝,沒一會兒,周慕斌就把自己喝多了。
次日一早。
劇烈的頭疼如同有無數根細針在密集地紮著太陽穴,每一次搏動都帶著尖銳的痛感。
周慕斌喉間溢出一聲壓抑的悶哼,意識在酒精殘留的混沌中艱難地向上浮湧,像是沉在深水裏的人拚命想探出頭呼吸。
眼皮重得像是墜了兩塊鉛塊,他費了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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