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他們都說是我占了沈寧在沈家的位置,害得沈寧受盡委屈離家出走。
可我明明什麼也沒做。
即便是在學校,因為沈寧的關係,所有人都在有意無意的疏遠、孤立我。
我甚至沒辦法為自己爭辯什麼,隻能沉默著,應對這一切。
沈寧找到我,言笑晏晏的叫了我一聲:“姐姐。”
我即便再笨拙,也能看出沈寧眼裏的憎恨。
我沒有應答,靜靜瞧著她。
她的笑落了下來:“姐姐是在怪我搶了屬於你的東西嗎?”
我搖搖頭,像在看一個無理取鬧的孩子:“我從來沒想過跟你搶。”
瞬間,她的眼神變得凶狠起來。
晚上到家,母親便給了我一巴掌。
我從未見過她如此失態,失去了以往的優雅與冷靜。
她紅著眼吼我:“你到底對阿寧說了什麼?她怎麼會突然離家出走?”
“我告訴你,你永遠取代不了她的位置,不要再玩這些肮臟的把戲!”
臉上火辣辣的疼,我的心沉入了無垠的冰川。
半夜,沈廷終於帶著沈寧回來了。
而我的膝蓋已經跪到麻木。
母親激動的迎上去,三人間滿是令人感動的溫情。
他們似乎都無暇顧及我,隻有沈寧來得及給我一個得意的眼神。
“到底是在孤兒院長大的,上不得台麵。”
我聽到母親這樣說。
從那以後的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想不通,既然有了沈寧,為什麼還要找我。
把我接回沈家,又不愛我,隻把我當成一個擺件,一件物品。
他們這樣偏心沈寧,把我當成破壞他們家庭美滿的元凶,給我的也隻有冷漠和忽視。
我心有不甘,拚命想要討好他們,但似乎並沒有什麼用。
後來,我接受了自己的親生父母和兄長不愛我的事實。
再後來,我好像就自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