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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將賬本偷偷放進了陳默的辦公室裏。

看著陳默對著賬本上的名字喃喃自語，拳頭捏得發白。

他辦公桌上擺著我和宋淮之的合照，那是我們三個警校畢業時的合影。

陳默用指尖輕觸照片中宋淮之的笑臉，輕聲說：“兄弟，我一定會讓他們血債血償。”

宋淮之突然飄到陳默麵前，試圖觸碰他的肩膀，手掌卻穿了過去。

我看到他眼中閃過一絲悲傷，但很快又恢複了混沌狀態。

我握住宋淮之的手輕聲安慰道：“他看不見你，但我們能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