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害我失明呢,沒仇沒怨的,就算我失明了,也會有新的老師頂上啊,還是抄襲不了,”
那頭,失明老師又一次接近崩潰。
她竟然直接跪了下來。
“我求求你們,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害得我失明的,隻要你說出原因,把我治好,我不會追究你一點責任的,我還有孩子,放我一條生路啊。”
這種情感,我無比能切身體會。
突然我回憶起,我給那個人按摩的時候,
曾經摸到他的後勃頸處有一個小小的肉球。
接下來,我不顧眾人的目光,
直接快速扒拉了每一個男生,檢查了每一個人的脖子。
而隨著胸口一震,我閉上眼睛,仔細撫摸暴露在我視線中的肉球,
果然跟上一世摸到的一模一樣。
衝著警察,我直接怒斥“就是這個男生,當時說話的人就是你吧。”
“快說,你到底做了什麼手腳,到底是怎麼給老師下的毒。”
我大聲質問,抓著他肩膀的手不斷顫抖,
並且麵色紅漲,眼裏含淚,
沒有人理解,我為什麼此刻反應這麼大,
可就在警察要對他進行審問的時候,
他衝我邪魅一笑,對我做出口型:“你別想知道凶手是誰。”
接著不顧眾人震驚的目光,
他直接衝出了房間了大門,接著從五樓的窗戶上奮力跳下。
啪嗒一聲,他頭朝下倒地,
當場沒了呼吸。
考生自殺,此事鬧得沸沸揚揚。
警察開始徹查此案。
可走訪死者家裏,他父母皆是農民,老老實實,
最要命的是,周創平日除了學習,連朋友都沒有,
交際幹淨,害人動機,線索,一點都沒有。
將周創視為害女老師的凶手,
甚至連作案原由都寫不出來。
可出於周創的異常行為,警察還是將周創作為了第一嫌疑人。
因為丟了唯一一個兒子,周創爸媽哭天喊地,要求我必須要給給個說法。
“周創苦讀這麼多年,好不容易等到高考,我們全家就等著孩子考上個好大學,就因為你一句話,把我孩子活生生逼死了。”
“你倒是說說,我孩子怎麼下的毒,考場的監控裏,我兒子從頭到尾沒有一點異常行為,到底是哪一點礙了你的道了。”
家長跑到我家裏大鬧,
我卻想起周創這個名字,正是上一世那一屆的高考狀元。
一個狀元,到底是為了隱瞞什麼,才不惜直接跳樓自殺。
可如果他不是凶手,當時房間內殺我的到底又是誰,
我突然想到了什麼,
我並不能依靠我聽到了什麼,
就來判斷事情的真假。
萬一,那個說自己隻是抄了選擇題答案的孩子撒謊了呢。
可警察這時候聯係到我,
對於另一名考察秦莊的審查,到此結束。
“這幾天的調查,除了他確實瞥了一下別人卷子之外,在考場沒有任何為犯規規律的行為,那科成績已經作廢。”
“可如果周創就是害老師失明的凶手,我們也有些搞不明白,因為他倆人之間沒有任何矛盾,甚至都沒有見過麵,一個苦讀多年終於能上岸的學生究竟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盡量阻止悲劇,可還是發展到了這一步,
心裏止不住的失落,
我又一次來到失明女老師的住處。
是他丈夫開的門,
我一進屋子,她披頭散發的坐在沙發上。
顯然已經徹底被失明打倒。
聽見我的聲音,她先是情緒激動。
“他究竟為什麼要害我,我到底做什麼了!我現在看都看不見,跟廢人有什麼區別呢。”
一旁的孩子想安慰媽媽,可卻直接被甩開。
“滾。”
孩子被嚇得哇哇大哭,
我的心裏止不住的難受,這種感覺曾經跟我如影隨形,
如果不是重生,現在我還在痛苦的生活著。
我心裏又一次痛恨凶手,究竟是為了什麼要這麼做,
又是安撫了李微一會兒後,
我準備回家。
可下到單元門口的時候,我好像看到一個有些熟悉的身影。
眨了一下眼睛後,就消失了。
沒有多想,到家門口後,我將堆積的快遞全部拆完,紙箱子直接扔到了走廊的垃圾桶。
天氣有些熱,外麵的日頭正大,
我拆完快遞洗手的時候順便洗了一下臉。
可扯了一張麵巾紙擦幹淨臉後,
可再睜開眼睛,眼前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