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人人都在傳,皇帝唯一的女兒昭元公主和欽天監正之子定會喜結連理。
隻要在上元節當天我的喜轎被公主的箭射到,就能成為名正言順的駙馬。
可我卻故意換了順序,將唾手可得的榮華富貴拱手讓人。
因為前世,我就是那個幸運兒。
而公主真正想嫁的人卻被賞給了名門貴婦玩弄致死。
新婚夜,昭元公主將我綁在門上,用箭射穿我的下體。
“阿瑾為了能和我在一起,偽裝成太監守在我身邊五年,受盡白眼,要不是你從中作梗,今夜和我洞房的就是他了。”
“就憑你也想碰本公主,那本公主就讓你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廢人。”
我承受著屈辱,她依舊不解恨。
竟然讓我穿著太監服,用繩子拴著遊街示眾。
每走三步都讓向她的阿瑾磕一個響頭。
薛瑾下葬時,她將我活生生灌入水銀,澆築成泥像為薛瑾永遠守墓。
再次醒來,我定要親手改寫自己的結局。
既然他們想雙宿雙飛,那我必定成全他們。
昭元公主的箭從手中飛出。
不出意料這支箭落在了最中間的喜轎上。
周圍的人津津樂道:“我就說公主肯定會選江家公子的,他們可是青梅竹馬的情誼。”
“聽說這江公子為了能和公主在一起,放棄了仕途,一早搬進宮成為駙馬候選人之一,公主肯定不會辜負他的。”
我坐在最末尾的喜轎裏,聽著眾人議論紛紛,心情無比鎮定。
昭元公主走上前,對著眾人說道:“父皇有旨,本公主射中誰的喜轎,十日後誰就與本公主成婚。”
話音剛落,喜轎的門便緩緩打開。
薛瑾興奮的走出喜轎撲進了昭元公主的懷裏。
隨後我也從末尾的喜轎走出來,十分淡定的看著滿臉喜悅的二人。
周圍的人大驚失色。
“怎麼會是他?薛瑾不是公主身邊的太監嗎?怎麼能做駙馬?”
“看公主的臉色似乎挺滿意的,不過皇後的臉色似乎不是很好看。”
人們議論的越來越嚴重,薛瑾的臉麵有些掛不住。
他走到公主的身邊輕聲說道:“公主,是小的配不上您,要不您再重新選個駙馬吧。”
此話一出,昭元公主凶狠的訓斥道:“誰再說本公主的駙馬,本公主就割了他的舌頭。”
“既然薛瑾的喜轎被本公主射中,他就是本公主的駙馬,你們每個人都要像敬重本公主一樣敬重他。”
說著, 昭元公主帶著薛瑾走到我麵前。
“還不給未來駙馬爺行禮。”
其他的駙馬候選人接二連三的行禮,生怕得罪公主。
我隻是冷靜的說道:“恭喜公主喜得駙馬。”
看著我沒有太大的反應,昭元公主有些不滿。
此時皇後從上麵走下來。
“一個太監怎麼做你的駙馬,這不是胡鬧嗎?”
皇後的話音剛落,昭元公主高興地走到皇後麵前。
“母後,阿瑾根本不是太監,他是為了留在我身邊才裝作太監的。”
皇後震驚的看向她,一個大男人混進後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