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我那冤種老婆回來了。
我趕緊脫下潮酷裝,換上紳士保守的服裝,準備給她一個驚喜。
一回到家,我朝沙發上背影撲過去:「老婆貼貼。」
身後傳來一道涼颼颼的聲音:「薑斯年?你再抱一下試試。」
霍婷從書房走出來,眼神跟刀子似的射向我。
我:???
我在酒吧蹦迪蹦得起勁,卻聽說我那冤種老婆回國了。
我趕緊脫下潮酷裝,穿上紳士保守的衣服,準備給她一個驚喜。
「哥哥,不跳了嗎?」
我穿上鞋:「不跳了。」
「酒還喝嗎?」
我扣上襯衫扣子:「不喝了。」
兄弟「嘖」一聲:「還不死心?」
我斜他一眼:「你不懂。」
雖說我與霍婷是形婚,婚後各玩各的。
但野花哪有家花香,尤其是霍婷家世樣貌隨便挑出一樣都能吊打一片小姑娘。
不瞞各位,我就是饞霍婷身子。
但霍婷跟個貞潔烈女似的,寧死不從。
對著樓梯的鏡子,我理了理衣領,滿意地勾起唇,樂滋滋幻想見麵後的情形。
都說久旱逢甘霖,小別勝新婚。
我不信今晚拿不下她。
一回到家,我朝沙發上背影撲過去:「老婆貼貼。」
身後傳來一道涼颼颼的聲音:「薑斯年,你再抱一下試試。」
霍婷從書房裏走出來,眼神跟刀子似的射過來。
沙發上的人被我撞得一個趔趄,轉過頭露出霍婷助理的臉。
四目相對,兩臉懵逼。
我退後兩步:「江思?」
好家夥,一見麵鬧了個大烏龍,我腳當場能摳出三室一廳。
江思神色尷尬站起來:「我給總裁送份文件,馬上就走。」
然後腳底抹油,火速開溜。
霍婷神色不悅地開口:「還看?」
我收回目光,樂滋滋跑過去抱住她,接過她手裏的毛巾,殷勤得不像話:「老婆,我幫你擦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