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下起了暴風雪,把狗窩的洞口堵著了。
我連忙把雪從洞口挖開。
冰冷刺骨的風雪吹的我臉頰生疼。
外麵已經是大雪封天。
我渾身顫抖著走到雪屋大門。
忽然我發現上麵居然上了鎖!
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媽媽打來的。
我連忙接起電話。
“媽媽,求你快開門,外麵下起了大暴雪!”
“得了,你裝什麼?我們才剛走你就說下了大暴雪,你就是故意想不讓我們給小怡吃到新鮮的青菜!虧小怡還說把門開著等你進去,真是個白眼狼!”
電話裏的媽媽語氣厭惡。
“蘇憐,真不明白你怎麼就這麼惡毒,這都是你欠小怡的!”
“媽媽,門是鎖著的!真的沒有打開,你們回來把我也帶走好不好。”
我苦苦哀求著。
暴風雪已經將我的小腿部位給掩埋住了。
而且正在肉眼可見的速度上升。
“蘇憐,你有完沒完?小怡已經說了給你留門了!”
媽媽厭惡的語氣讓我冰冷的身體更加冷了。
我急得顫抖著手把手機視頻打開。
把攝像頭對準了門口。
“媽媽你看,這真的鎖了起來!”
“那又怎樣?這肯定就是你自己鎖了起來,隻為了陷害小怡。”
我頓時說不出話了。
我沒有想到媽媽看到了卻會說我是故意鎖起來隻為了陷害劉怡。
“媽媽…”
“夠了!誰讓你搶了小怡風頭成為了國際舞蹈生?既然你進不去,隔壁不是有一個狗窩嗎?你就在那裏睡一晚上好了。”
說完媽媽就掛了電話。
我望著手機界麵。
內心無限的絕望蔓延開來。
暴風雪已經到我的大腿處了。
就在我不所措的時候,電話又響了起來。
是爸爸的電話。
我大喜過望連忙接了起來。
“爸爸,你是...”
“對了,剛剛忘記說了,你的學校不可以去,你不能和小怡一個學校。”
我震驚不已。
這是我花了三年的時間好不容易考上的學校。
爸爸居然叫我不許去。
“爸爸你不能這麼對我,你知道這個學校對我多重要的!”
我再也忍不住的哭出聲大叫。
“你怎麼就這麼不懂事!你這是欠小怡的!叫你不許去就不許去!你就是想接著搶了小怡的風頭!你真是惡毒!”
“爸爸!我才是你的女兒!你的親生女兒,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我聲嘶力竭的控訴著爸爸。
“姨夫…算了吧,憐憐不願意就算了,畢竟憐憐才是你們的親生女兒,我隻是一個外人嗚嗚嗚…”
電話那頭傳來了劉怡小聲哭泣的聲音。
下一秒爸爸暴怒的聲音傳來。
“蘇憐,如果你不同意,那你就凍死在雪山裏吧,我們不會回去了,你有本事就自己回來!”
原來爸爸知道我有嚴重的怕冷症。
也知道這樣做我會死。
但是他卻為了劉怡,放任著我的死活不管。
眼看著暴風雪越來越大,雪層也已經覆蓋到我的下腰部位。
在雪層覆蓋的部位裏,我已經感覺不到任何的知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