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五年後,囂張跋扈的秦翊求複合。
我果斷拒絕,他卻冬日單衣坐在我家樓下一整夜。
怕他橫屍荒野,我隻能帶他回家:「秦少,都這麼多年了,換個人玩吧。」
「你不膩,我都膩了。」
後來,他把我抵在門邊,鼻息噴在我的耳垂上狠狠咬住:「綿綿,你再說一遍,玩沒玩膩?」
……
前男友秦翊的身影撞進我視線裏的時候,我忍不住滯住了呼吸。
暗自懊悔,都怪加班太晚,天太黑。
不然早點發現是他從國外回來的話。
還有機會跑。
現在,看著那雙大長腿幾步就跨到了麵前。
我隻能強行調動起麵部肌肉。
還沒來得及給他一個體麵的成年人微笑。
就被寬大的手掌握住了肩頭。
秦翊的眼神有點瘋,暗色的眸子在燈光下閃爍著奇異的光。
他用指腹輕輕的摩擦著我的臉,前一句說:「好久不見。」
後一句說:「跟我回家。」
我不動聲色的扒拉他的手。
狗男人,勁真大!
「秦先生,請你自重。」
尖利的指甲已經扣進他的手腕,我努力上揚了下唇角。
絲毫不掩飾眸中的厭煩。
他像被我的目光灼傷,鬆了手。
當然,更有可能是被指甲扣疼了。
身後恰好傳來沈言的聲音:
「綿綿?怎麼了?」
沈言是我領導,我倆本來是一起加班出來,他剛才回去拿忘了的資料,才晚了一些出門。
秦翊在見到沈言的瞬間,麵色沉冷下來。
我不想惹是生非,趕緊解釋了一下:「秦翊,這位是我領導沈言。」
秦翊說:「哦,同事。」
沈言聞言不動聲色的挑了下眉,他看著秦翊溫和的問:「綿綿,這位……是你前男友?」
北方的冬天果然很幹燥,空氣裏霹靂吧啦全是靜電。
秦翊不等我回答,伸手邊拉我邊說:「是男友,我從沒說過和綿綿分手。」
沈言哦了一聲,往前走了一步,恰好把我擋在身後:
「那看來是綿綿跟你提的分手。」
「幸會啊前男友,我正在追求綿綿,算是現男友預備役。」
「不過,應該很有希望轉正。」
我額頭上青筋直冒,強忍著怒意開口道:
「不好意思啊二位,我連續加班好幾天了。」
「現在很困很累隻想馬上回家睡覺。」
「沒時間也沒精力玩這種中二遊戲。」
「不過看你倆玩的挺開心,我就先不打擾了。」
「回見!」
說完趁他們原地發愣的功夫,我一溜煙跑回了自己的車。
追過來的秦翊用手撐住車門,躬身頭抵在自己的手背上看著我。
言語中帶了點被拋棄的可憐相:「綿綿,我們好好談談。」
「當年的事情,我可以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