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車,厲硯修越發肆無忌憚的對我上下其手。
“你別這樣……我們……我們回去好不好,車上有人。”
司機老李熟稔的升起遮擋板,已然見怪不怪。
“怕什麼啊,老李都給咱們開過多少次車了。”
“老婆,我現在就想要你,一刻都等不及了!”
“你剛也看到了,他們身邊都有男男女女,隻有我對你守身如玉。”
“我都憋一晚上,快讓我舒服舒服。”
我的體型比厲硯修嬌小,力氣也不如他。
我的抵抗和掙紮對他而言不過蜉蝣撼樹。
說不定他還會覺得這是我們夫妻之間的情趣。
“兮兮寶貝,你是我老婆,咱倆有證的,我和你天經地義。”
容不得我掙紮,厲硯修已經把我壓在了身下肆意掠奪。
耳畔是他粗重的呼吸,以及不斷重複的“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可厲硯修的“我愛你”,對我而言隻是詛咒。
他以愛之名畫地為牢,將我永遠的困在籠中。
我不由得想起剛才的女人眼裏的羨慕。
羨慕嗎?
婚內強暴,有什麼值得羨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