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歲那年父母突然離世,警察找到喬家的親戚時,親戚們死活不願意收養我。
最後是陸沉將我帶回了陸家。
我隱約記得他好像是父親的朋友,總是來我家串門,每次都會給我帶禮物。
我沉浸在父母去世的悲痛中,是他帶我走出來。
每年的生日從不缺席,禮物年年不重樣。
我可以跟他任性,跟他撒嬌。
他開視頻會議時我甚至可以直接關掉電閘。
他從不生氣,隻是摸著我的頭一笑。
“綰綰乖,以後叔叔一定多陪你。”
我在他眼裏就是個極度缺乏安全感,時刻需要證明自己存在的小孩。
這一切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的呢。
大概是那天下午提前到家時,意外撞到陸叔叔的女秘書坐在他身上。
我下意識大喊:“你們在幹什麼!”
似乎被我撞到有些尷尬,陸沉推開了身上衣衫不整的人。
我看著這一幕,心裏升起一股莫名的危機感。
陸沉是我的。
他隻能是我的。
眼看坐在駕駛位的男人沒有反應,我以為他接受我了。
我正準備更進一步,手緩緩的向深處探去。
他卻抓住了我的手一把將我甩開。
“很晚了,回去睡覺。”
他的動作很大,我的手磕到了,他卻像沒有注意到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