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愛八年的男友沈橋逼我替他的白月光陸安安參加野外求生節目錄製。
陸安安順勢頂了我的名額,和沈橋一起參加戀愛綜藝。
求生第四天,我不幸遭遇小型泥石流。
泥水徹底灌滿口鼻前,我掙紮著給沈橋打去衛星通話。
沈橋聲音厭棄。
“一個合格的前任,就該像死了一樣。”
三天後,我身上運動相機錄製的視頻定時上傳雲端。
我真的死了,還在戀愛綜藝的沈橋卻瘋了。
......
肺部最後一絲氧氣耗盡前,我體會到所謂的走馬燈。
我與沈橋戀愛八年,他從未有過緋聞,但也從未公開承認過我們的情侶關係。
所有人都知道沈家最年輕的掌權人心中藏著輪兒時不可得的白月光。
在又一次被貴婦圈抱團嗤笑我隻是玩物後,我終於提出分手。
沈橋卻紅著眼將我按在床上,要了一次又一次。
“再等等我,知夏。春花落盡,如果還沒等到她,我就娶你。”
可沈橋的白月光比夏天先到。
陸安安隻是笑著伏在沈橋耳畔低語幾句,他便瘋了一般纏了上去。
我如遭雷擊,不知道為什麼我的表妹陸安安會是沈橋的心上人。
我和陸安安一起在南城長大。
隻是我家與他家向來不和,所以即使幼時父母去世,我仍堅定的選擇一個人生活。
上大學後,我就和他們斷了聯係,再也沒回去過。
沈橋還沒有和我提分手,陸安安就搬進了我和沈橋的家。
他們在我麵前親吻歡愛。
他們用過的套子明目張膽的出現在客廳垃圾桶。
我才發現我從沒真正認識過沈橋。
八年前我在劇組跑龍套,冬拍夏戲,我蜷在軍大衣裏發抖。
來和導演談合作的沈橋突然走到我麵前。
“認識一下?”
我警惕心一向很重,可不知為什麼,看到沈橋的第一眼,就不受控的被他吸引,竟生不出一絲防備。
確定戀愛關係後,沈橋第一次帶我來他家。
他鬆開蒙住我雙眼的手。
“宋知夏,以後這裏就是你的家。”
那時有多感動,後來就有多狼狽。
陸安安出現後的第一天,家裏就多了她喜歡的遊戲手柄、新的情侶用品。
我種的花,陸安安說花粉過敏,沈橋毫不猶豫全都扔了。
顯得我多餘,又礙眼。
我隻用了半小時,就我的物品收拾幹淨,寄了出去。
沈橋勾唇笑了,輕輕摸我腦袋。
“宋知夏,這就對了,聽話一點,我會多給你些補償。”
“對了,走之前幫我和安安把參加節目要用的行李收拾好,別忘了多放幾盒套子,要最薄的。”
強壓下即將湧出的淚,我點了點頭。
我又沒有家了。
算命先生曾說我親緣淺薄,我確實活的孤單。
父母死後,唯一在一起生活過的,除了沈橋,就是我八歲時曾撿到的受傷盲童。
不過我與他相依為命不足月,他就悄然消失。
去參加節目那天,我摸著小腹。
“寶寶,堅持一星期,媽媽就帶你離開好嗎?”
沈橋終於鬆口娶我後,我測出兩條杠。
我滿心歡喜,以為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我拿著驗孕棒,迫切的想告訴沈橋這個好消息。
卻撞見沈橋正按著陸安安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