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老公的小秘書懷孕了。
他用金湯匙喂蘇雨柔吃燕窩,卻命人將患有抑鬱症的兒子鎖在小黑屋餓了三天三夜。
我剛被從荒島接回就心急如焚地衝進臥室,不顧身上的傷口不斷向他磕頭哭求:
“求求你放過小魚吧,再這樣下去他真的要死了!”
他眼神都沒分給我,溫柔地幫蘇雨柔挑選睡衣:
“誰讓他弄壞了我給柔兒準備的禮物,小小年紀就學會了爭寵,我隻是在幫你管教他”
“再說,他就是個傻子,死了不用拖累別人也算他積德了。”
後來,為了湊齊送小魚去國外治療的一百萬,我被迫在夜店跳舞賺錢。
卻看到江澤摟著蘇雨柔坐在沙發上,將厚厚的一遝鈔票扔到台上。
“跳支脫衣舞,這疊錢歸你。”
周圍兄弟立刻吹起尖銳的口哨:
“江總真大方啊,讓自己老婆跳脫衣舞給兄弟們看。”
“要不是江總,誰能想到當初的秦大小姐是這麼個浪蕩的騷貨。”
那一刻,我心如死灰。
十年婚姻,終成他羞辱我的籌碼。
1
江澤甩著那遝錢,眼神裏滿是戲謔與冷漠。
讓我跳脫衣舞,仿佛在看一場滑稽的表演。
我死死咬著嘴唇,最後一絲尊嚴讓我轉身就想離開。
可剛邁出幾步,江澤卻一聲令下,命保安將我攔下。
“喲,有錢不賺,秦大小姐這是要上演一出偉大母愛的戲碼啊,實際還不是裝模作樣罷了。
都來這跳舞了還故作矜持,真當自己還是什麼冰清玉潔的大小姐呢,婊子還立牌坊呢。”
江澤的話像毒刺,一根根紮進我的心裏。
我氣得渾身發抖,正要反駁,卻見他命人將兒子小魚帶了過來。
我心急如焚,趕忙大喊:
“江澤,我們兩個人的恩怨不要波及到孩子,他還小,他什麼都不懂啊!”
江澤卻絲毫不在意,一把搶過兒子手裏緊緊抱著的布偶,用力地撕碎,布偶裏的棉花紛紛揚揚地飄落。
兒子“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我再也忍不住了,衝著江澤大罵道:
“江澤,你還是個人嗎?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你怎麼能這麼對自己的親生兒子,你根本不配做一個父親,你簡直就是個冷血的畜生!”
這話仿佛觸及到了江澤的禁忌。
他臉色一沉,幾步上前掐著我的脖子,惡狠狠地說:
“新婚夜你在婚房裏跟人鬼混,誰不知道你懷的是個野種。”
我瞪大了眼睛,淚水奪眶而出。
新婚夜我被人下了藥。
房門被撞開,蘇雨柔帶著一行人出現。
等我醒來便看到自己衣衫襤褸地躺在床上,身旁還有另一個男人。
江澤紅了眼,不顧我的身體,那麼狠地要了我。
之後又把我扔到荒島,美其名曰“管教”。
他恨我入骨,也恨我們的兒子。
"爸爸不要!小熊痛痛!"
我看著哭泣的兒子,哀求道:
“孩子是無辜的,隻要你放過他,我做什麼都願意。”
江澤嗤笑一聲,指了指舞台上的鈔票:
“剛才我們不是說了嗎?還不懂嗎?”
他身旁的兄弟們也跟著哄笑起來:
“讓女人跳脫衣舞,江總玩這麼刺激的嗎?”
我絕望地閉上眼睛,心裏安慰自己,都是為了兒子。
我的手顫抖著開始解衣服的扣子。
就在這時,蘇雨柔扭著腰肢走過來,插起果盤裏的芒果喂給兒子。
我驚恐地大喊:
“不要!小魚對芒果過敏!”
可已經來不及了。
小魚剛咬了一口芒果,就劇烈地咳嗽起來,小臉漲得通紅。
我顧不上許多,衝下舞台,一把打掉水果。
蘇雨柔瞬間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眼眶泛紅,委屈地說:
“姐姐,你這是幹什麼呀,我隻是想給小魚吃點水果。”
江澤大怒,指著我的鼻子吼道:
“秦瑤,看來你在荒島這麼多年還是沒學乖。你今天必須給雨柔道歉,不然......你知道後果。”
蘇雨柔假裝善解人意地拉拉江澤的衣袖,輕聲說:
“江澤,算了,姐姐也不是故意的。”
可下一秒,她又轉頭對兒子說:
“聽說小魚喜歡小狗,不如姐姐你學狗叫逗小魚開心吧。”
江澤立刻誇讚道:
“雨柔,你還是太善良了。”
然後轉頭看向我,冷冷地說:
“趕緊吧。”
我死死地盯著江澤:
“江澤,你非要這麼羞辱我嗎?”
江澤揮了揮手,保安將我架上舞台。
夜店瞬間安靜下來,鎂光燈打在我的頭頂,刺得我眼睛生疼。
我跪在舞台上,看著台下那些嘲諷的目光,淚水模糊了視線。
哀求道:
“把小魚帶走。”
江澤卻不說話,隻是玩味地看著我,仿佛在看一場好戲。
他身旁的兄弟們還在起著哄:
“趕緊的啊。”
我顫抖著身體,緩緩跪下,叫了一聲:
“汪......”
夜店裏爆發出哄笑聲,到處都是拍照的聲音。
在我準備叫第二聲的時候,江澤不耐煩地打斷:
“夠了。”
他起身朝台上扔了幾枚硬幣,隨後摟著蘇雨柔嬉笑著離開。
兒子也被保安強行拽走了。
我倒在舞台上,泣不成聲。
江澤,如果知道真相,你會不會後悔。
2.
我拖著仿佛灌了鉛的雙腿,一身疲憊地回到家。
傭人們看我的眼神裏滿是鄙夷,以往的恭敬蕩然無存。
剛進門,蘇雨柔就遞來一個空茶杯,陰陽怪氣地說:
“愣著幹什麼?現在這房子歸江家了,你總不能在這裏白吃白住吧,以後就乖乖幹下人的活吧。”
我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反懟道:
“我還是江澤名義上的妻子,是這家的女主人,還輪不到你在這指手畫腳!”
蘇雨柔冷笑一聲,揮了揮手。
幾個傭人立刻衝過來按住我,其中一人朝著我的小腿猛地一踢。
我一個踉蹌,被狠狠按倒在地。
蘇雨柔走上前,一巴掌扇在我的臉上:
“我今天就讓你看看,誰才是真正的女主人!”
說罷,她突然揪住我的頭發,把我的頭往地上狠狠磕去。
一下又一下,嘴裏還罵罵咧咧:
“你個賤人,還敢跟我叫板!”
我被折磨得奄奄一息,頭發淩亂地散在臉上,嘴角還掛著血絲。
就在這時,江澤回來了。
他眉頭緊緊皺起:“這是在幹什麼?”
蘇雨柔立馬換上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沒骨頭似的靠在江澤懷裏,嬌聲嬌氣地說:
“江澤哥哥,她剛回來就說她才是這個家的女主人,讓我從這個家裏滾出去,還說......還說我是個不要臉的狐狸精勾引你。”
隨後蘇雨柔擠出幾滴眼淚,委屈巴巴地看向江澤:
“江澤哥哥,你懂我的委屈嗎?我怎麼會拿這種事汙蔑她呀。”
江澤狠狠瞪著我:
“秦瑤,當初你嫉妒雨柔,將雨柔推進火場,我將你送到荒島管教,沒想到你還是不思悔過。”
我冷哼一聲:“我都說了,是她自己跳下去的。”
蘇雨柔立馬反駁,聲音帶著哭腔:
“那可是海,我怎麼會為了構陷你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你怎麼能為了逃避自己的罪責連這種謊都撒得出來。”
江澤眼神冰冷:
“看來還是沒管教好。”
他揮了揮手,我被幾個傭人粗暴地拖進地下室。
四周一片黑暗,伸手不見五指,陰森的冷風呼呼地吹著,仿佛有無數雙眼睛在黑暗中窺視著我。牆壁上偶爾傳來“滴答滴答”的水聲,像極了死神的倒計時。
我一個正常的成年人都被這恐怖的環境折磨得接近崩潰,更何況是我那患有抑鬱症的兒子。
想到小魚,我的心像被刀割一樣疼。
我開始瘋狂地使勁拍門,大聲哭喊:
“江澤,我錯了,我再也不跟蘇雨柔爭了,你讓我見見兒子,我什麼都願意做,哪怕就一麵。江澤,你聽到沒有!”
不知過了多久,門“吱呀”一聲開了。
江澤和蘇雨柔居高臨下地看著我,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個失敗者。
蘇雨柔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陰陽怪氣地說:
“什麼都願意?我聽說姐姐喜歡跟男人廝混,想必床上功夫一定很了得,不如你教教我可好。”
沒等我反應過來,我就被幾個傭人帶到臥室。
眼前的場景很熟悉,是我的婚房。
江澤和蘇雨柔在床上,兩人緊緊相擁,江澤的手在蘇雨柔的後背遊走,眼神裏滿是曖昧。
他們的眼神輪換著看我。
蘇雨柔的眼裏滿是挑釁,江澤的眼裏.....是在觀察?
見我沒什麼反應,他手的力氣便更大了一些。
蘇雨柔突然吃痛地叫出聲:“江澤哥哥你溫柔點,我肚子裏可還有小寶寶呢。”
江澤輕聲安慰:“四個月了,沒事。”
我看著眼前二人顛鸞倒鳳的樣子,回想起之前江澤對我的恩愛。
我們自小青梅竹馬,我不愛吃早餐,他就親手做便當。
我生病時,他就守在我的床邊一整夜。
會在我耳邊溫柔地說著情話。
可如今,這一切都成了泡影。
我和江澤之間的愛,早已在這無盡的折磨與背叛中消失殆盡。
3.
睡夢中,一陣急促的鈴聲將我吵醒。
朋友顧宇告訴我,國外有好心的企業家捐款,有頂級專家義診和最先進的設備,但是隻有一周。
這是個機會!
那一刻,我感覺整個人都被希望填滿了,趕忙買了機票。
那一晚,我睡了這麼多年來的第一個好覺,夢裏都是小魚未來健康活潑的可愛模樣。
可當我睡醒,美夢卻瞬間破碎。
我的證件,全都不見了。
正慌亂之時,蘇雨柔出現了,她得意地晃了晃手中的東西,正是我的證件。
我急紅了眼,衝上去就要搶,邊搶邊喊:“你還給我!”
可還沒等我碰到她,幾個傭人就衝了過來,死死地攔住了我。
我看向蘇雨柔,卑微地懇求道:
“蘇雨柔,我求求你,把證件還給我。我跟江澤離婚,江太太的位置給你做,我隻想帶著兒子離開,求求你了。”
蘇雨柔卻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輕蔑地笑了起來:
“哼,你以為我在乎江太太這個位置?我就是想慢慢折磨你,不然為什麼讓江澤把你從荒島接回來?看著你痛苦,我才開心呢。”
“你......”
蘇雨柔她一步步逼近,眼神裏滿是惡毒:
“秦瑤,你知道嗎?小魚本來是個健康的孩子,是我一點點把他折磨到患抑鬱症的。我費了好大的勁才弄成這樣,怎麼會輕易讓你去治療呢?”
“你這個毒婦,你連孩子都不放過!”
我崩潰地大喊,雙手緊握成拳,指甲深深地嵌進了肉裏。
我顧不上再和她爭執,轉身就衝進江澤的書房。
一進門,我“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急切地說:
“江澤,我求你讓我把小魚帶走治療吧。他好不容易有了得到治療的機會,求求你放我們去吧。”
江澤眼皮一抬,不屑地諷刺道:
“一個抑鬱症而已,整得像絕症一樣,看看你現在這瘋癲的樣子,真難看。”
“江澤,你放任蘇雨柔把一個健康的孩子折磨到有抑鬱症,小魚已經達到了重度抑鬱症,不治療他會死的!小魚真的是你的親生兒子啊!再不治療就真的晚了,來不及了呀!我求你了,讓蘇雨柔把證件都還給我吧。”
江澤聽聞,微微一愣。
他剛要開口說些什麼,突然,外麵傳來傭人大喊的聲音:
“夫人!夫人自盡了!”
江澤臉色一變,趕忙衝了過去。
隻見蘇雨柔躺在浴缸裏,浴缸裏的水被染得通紅。
她的手腕處不斷有鮮血湧出,那血還在汩汩地冒著,順著浴缸邊緣流淌下來,整個浴室都彌漫著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江澤見狀,焦急地大喊著讓人將蘇雨柔送往醫院。
蘇雨柔醒來的一瞬間,就“撲通”一聲跪在地下。
她不斷朝著我磕頭,哭得梨花帶雨:“姐姐,我錯了,我沒有照顧好小魚,你別再打我了,我肚子裏還有孩子呀,等我生下孩子,我拿命來償還,求求你了。”
我看著她這惺惺作態的樣子,諷刺道:
“蘇雨柔,你的身體跟著你也算是遭罪了,你對自己可真狠啊。”
旁邊的醫護人員不明就裏,紛紛指責我:
“你這人怎麼這麼惡毒啊,人家都這樣了,還不放過。”
“就是,太狠心了,好歹也是條人命啊。”
江澤更是怒不可遏,衝過來掐著我的脖子。
眼睛裏滿是怒火,大聲質問:
“你到底要傷害雨柔到什麼地步才善罷甘休啊?”
他手上的力道越來越大,狠狠掐著我的脖子。
我呼吸越來越困難,眼前開始發黑,最後直至失去了意識。
4.
再次醒來,我渾身酸痛,新傷疊舊傷讓我感覺身體已經不屬於自己了。
我艱難地轉頭看了看日曆,義診活動已經結束了。
我連最後一絲能救小魚的希望都錯過了。
整個人開始麻木。
小魚的病情越來越嚴重,而我卻如此沒用,連自己的孩子都保護不了。
還沒等我陷入更深的傷感,病房門“砰”的一聲被打開。
江澤陰沉著臉,大步流星地走到我床邊,怒目圓睜地瞪著我,咬牙切齒道:
“秦瑤,你太讓我失望了,沒想到你竟然惡毒至此,你以為把雨柔逼死你就能坐穩江太太的位置嗎?太天真了!”
蘇雨柔跟在江澤身後,帶著哭腔,柔聲道:
“姐姐,如果你真的看不慣我,我離開再也不礙你的眼,但我求你能放我一條生路。”
我平淡回複:
“要是我說,這些都不是我做的,你信嗎?”
我抬頭看向江澤,眼眶泛紅,嘴唇微微顫抖。
他明顯表情一滯,似乎被我眼中的情緒所觸動。
蘇雨柔見狀,立馬裝出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樣,輕輕扯了扯江澤的衣角嬌聲道:
“江澤哥哥,我信姐姐不是故意逼我自殺的,你不要再為難她了。”
“江澤哥哥,不如明天的郵輪聚會叫上姐姐吧,我想和姐姐多接觸接觸,拉近一下感情,不再讓姐姐誤會我。”
江澤點點頭:
“你就給雨柔當貼身保姆,她有任何問題我絕饒不了你!”
郵輪?我的機會來了。
“江澤,我可以貼心照顧蘇雨柔,但我有個條件,我要能見到小魚。”
江澤向前逼近,雙手握著病床兩側的把手。
他的聲音低沉而憤怒,仿佛從牙縫裏擠出來一般:
“你就那麼放不下這個野種?你就那麼喜歡那個男人的孩子?”
5.
我瞪著他,眼眶泛紅,強忍著怒火:
“江澤,我再說一遍他是你親......”
“好了江澤哥哥,”
蘇雨柔打斷我,嬌嗔道,
“那小野種最近鬧騰得厲害,說不定見到姐姐能消停點,我也能睡得安穩點。”
江澤寵溺地看著蘇雨柔,說道:
“柔兒,你故意說得那麼刻薄,實際還是想讓他們見麵,你真是太體貼了。”
......
郵輪上,月色照在海麵上波光粼粼,可我卻無心欣賞這美景。
蘇雨柔坐在豪華的躺椅上,翹著二郎腿。
她眼神輕蔑地看著我,頤指氣使道:“秦瑤,去給我倒杯果汁,要冰的,多加點檸檬。”
我默默轉身去倒果汁。
剛把果汁端到她麵前,她手一揮,果汁全灑在我身上。
她捂著嘴,假惺惺地說:
“哎呀,姐姐,真不好意思,手滑了,再去給我倒一杯吧。”
我隻能咬著牙默默忍受著,心裏盼著能找個機會脫身去見小魚。
快來不及了。
我借口肚子疼想要離開,本以為她會故意為難我,沒想到她卻一反常態讓我去了。
我假意往廁所方向走,然後趁人不注意,直奔兒子房間。
“小魚,別怕是媽媽。”我輕聲呼喚著。
小魚神情呆滯,眼神空洞。
小小的身子蜷縮在角落裏,聽到我的聲音,也隻是微微動了動,卻沒有像正常孩子那樣撲進我懷裏,看著讓人心疼。
我抱起小魚,剛打開門,一群記者蜂擁而入,話筒幾乎要戳到我臉上。
“秦小姐,請問你為什麼要偷孩子?是想用醃臢手段爭寵嗎?”
“秦小姐,據外界所傳您在新婚夜與野男人廝混,江先生不計前嫌將孩子養大,你卻設計殺害蘇小姐肚中的孩子,是為了爭奪家產嗎?”
“秦小姐,聽說你曾被扔在荒島管教多年,為了生存找野人出賣身體是真的嗎?”
......
幾人三言兩語就把臟水往我身上推,蘇雨柔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滿是得意。
我不等眾人反應過來,直接往夾板衝去。
此時,海浪洶湧澎湃,船身劇烈波動。
我沒站穩踉蹌了幾下,差點摔倒。
“秦瑤,你又想使什麼花招?我的耐心有限,趕緊下來。”
江澤站在不遠處,大聲喊道。
我回頭看著他,隻是淡淡一笑,那笑容裏滿是絕望與決絕。
江澤眼神中出現明顯的慌亂,大聲說道:
“秦瑤,隻要你下來,我把孩子給你。那裏危險,你也不想孩子出意外對不對。”
“秦瑤,隻要你下來,我就原諒你之前所有的錯。”
我聽到這,心裏隻覺諷刺。
我緩緩回頭,大喊:
“江澤,那晚是蘇雨柔給我下的藥!我根本沒和他發生關係!你沒發現你走後我才落的紅嗎!你堂堂總裁,不知道有個東西叫DNA嗎?”
我又指著蘇雨柔,聲嘶力竭道:
“你搶走我的丈夫,自己進火海陷害我推你,毀我秦家,將我扔到荒島還找了無數人打我。”
說著,我擼起衣服袖子。
隻見那手臂上、身上滿是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痕。
有的還留著猙獰的疤,眾人看到都不禁唏噓。
我繼續哭訴著:
“我走了蘇雨柔又折磨小魚!把我的孩子折磨到得抑鬱症!如今我好不容易回來,她藏起我的證件害小魚錯過最佳治療期!江澤!你眼盲心瞎看不清,那我就用命自證清白!”
煙花炸起,我扭過頭,縱身跳下郵輪,同煙花一同消失在黑暗中。
“秦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