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變賣家產供養留學的老公衣錦還鄉,身邊卻站著一個珠光寶氣的女人。
看到小區環境,女人就嫌惡地掩住口鼻,老公立刻摟住了她。
我渾身顫抖,看著他和女人耳鬢私語:
“再忍忍,等提完離婚,我就光明正大地給你一個名分。”
可當他敲開門,看到和我有著七分像的女孩時,他卻怒了:
“賤人,竟敢背著我生個小賤人!”
......
林北怒不可遏,一把推開小小就擠了進來,嘴裏罵罵咧咧。
“好啊,關琳那個賤人在哪?!從哪弄來的孩子?她對得起我嗎?!”
小小被他推得一個踉蹌跌坐在地上,本能癟嘴想哭,似乎是想到我不在,又硬生生憋了回去。
林北查看過屋子裏的每個房間,無果後回來一把扯住小小的衣領把她拎了起來。
“關琳呢?!她在哪?!”
一提起我,小小眼睛裏當即霧氣彌漫。
“媽媽她......她已經去世了......”
我在一旁看著她的樣子心如刀絞。
她明明應該有一個美好的童年,隻因為我的去世,就變成了這樣。
是我對不起她!
林北顯然不信她這套說辭,簡直是怒火中燒。
“她就讓你這麼跟來找她的那些人說的?你小小年紀倒是挺會給她打掩護!”
小小倔強地不讓眼淚滑下,許久才哽咽開口。
“沒有,小小沒有說謊。”
林北氣得額頭青筋直跳,許久才繼續質問。
“那你爸呢?!她偷情的奸夫呢!”
爸爸這個詞,對小小來說實在是太過陌生,她想了半天也回答不出,隻能語氣僵硬。
“爸爸他、他在外麵掙錢。”
林北冷笑出聲,麵龐嘲諷。
“在外麵掙錢?我剛進屋裏看家裏一張照片都沒有!怕不是她關琳在外麵和野男人廝混,才懷上你這麼個賤種!到時候野男人跑了,也不要你們了。”
小小已經六歲了,明顯知道他說的不是什麼好話,本能害怕地縮了一下,不敢吭聲。
林北一看她的樣子就覺得她是默認了。
“關琳他媽的人賤,帶出來的小孩也賤!她這種小人不是最惜命了嗎?怎麼可能會死!”
我在一旁聽得氣憤至極,衝上去就要廝打他。
不是!小小才不是這樣的,林北!你到底在說什麼?!
當著孩子的麵你就這麼說?!小小她才多大!
可我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手穿過他的身軀,禁不住眼眶發紅。
林北拽著小小的胳膊就粗暴往外帶。
“你跟我走!”
小小單薄的身軀被他拽著,無助地強行拽出門,神色也委屈至極。
而我在一旁看得心急如焚。
明明我身死前一天,我和林北還在甜蜜地打電話,他還跟我承諾,回來會跟我補一個世紀婚禮。
隻不過短短一年時間,怎麼就變成這樣?!
“放開我!放開小小,你是壞人!放開我!”
小小因為林北拽人的力度極重不由嚎哭起來。
林北則是在一旁冷眼相看,拎著小小就走,隻是在屋裏留下了一張要我親自去領人的紙條。
我在一旁拚命阻攔卻毫無辦法,最終隻能徒勞地哽咽出聲。
林北,我真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