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陳競川冷戰的第五天,他故意讓學妹吻他的臉頰。
所有人的目光投向我。
我的臉火辣辣的。
角落的學弟忽然開口:
“既然有女朋友了還貼上去,女的掉價,男的賤。”
後來,陳競川打電話來求和。
我和學弟在床上廝混,他咬了咬我的嘴唇。
聲音沙啞:
“學姐,專心點。”
1、
話音落下,所有視線都往角落看去。
我也不例外。
角落的沙發上,男生一身潮牌,右邊耳朵上帶著一排耳釘,頭發是挑染的白色,配上那張臉,隻覺得很配。
見所有人看他。
他喝了一口酒,挑眉反問:
“我說錯了嗎?”
他視線往我看了一眼,輕輕“啊”了一聲:
“別誤會,我隻是隨便說說,你們繼續。”
我知道他。
陸崢。
認識他是個小意外。
某次回學校時,我的小破共享單車撞上了陸崢拄著拐杖的腿。
那一刻。
我覺得天塌了。
陸崢一屁股坐在地上。
問我:“是覺得我一條腿單跳太辛苦,打算讓我坐輪椅,對嗎?”
不對。
我手忙腳亂的把陸崢扶起來要送他去醫院。
他擺手說:“不用了學姐,另一條腿還健在。”
我急著上課,和陸崢留了個聯係方式就滾了。
後麵陸崢也沒找我。
陳競川麵色有些難看。
學妹倒也不尷尬,隻是笑笑:“就是個輸了的懲罰遊戲而已,學姐不會在意的。”
說完,江洛望向我。
“對吧學姐?”
這是我和陳競川冷戰的第五天。
他沒有哄我。
也沒有解釋他車裏的那根口紅。
隻是覺得我在作。
胡亂吃醋。
所以,剛才江洛的遊戲輸了。
懲罰是親包廂內一名男生的臉。
她誰都沒看。
隻是期待的問陳競川,可以親他嗎?
陳競川掃了我一眼。
見我沒有反應。
帶著些怒火,同意了。
其他人都覺得正常,隻是遊戲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隻有角落裏的陸崢開口。
話說的很難聽。
但有道理。
望著氣氛微妙的包廂,我掃了陳競川一眼,對方隻是喝著酒。
我收回視線,起身道:
“玩得開心,我先回去了。”
站在路邊,我剛掏出手機準備打車。
就聽到身後有人叫學姐。
我下意識回頭。
隻見陸崢朝我走來,然而停在我身邊。
“學姐,要回去了嗎?”
我點頭。
“嗯。”
陸崢揚眉笑著,“那學姐,不介意捎上我吧?”